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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更新换代

失身记 追风往者 7601 2024-11-01 12:30

  

  第七章 更新换代“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只不过我的脸皮比较厚,所以嘛,你看看,我额头的汗水不是也下来了吗?有没有?”被她这样盯着,就是再冷静的人,也不免心里没低,更何况我的心理素质也一般,不流汗才是怪事。

  同时,我体内的阴阳之力也开始缓缓流转,以备不测,万一她突然对我下手,我也好打有准备之仗,免得空具有一身的能耐,还没有施展就被她给轻松歼灭,那我可就死不瞑目了。

  “嗯,脸皮厚会影响出汗?奇怪,以前怎么没有碰见过,他们听说我是妖精之后,脸色都吓得发白。

  据说离不胜教已经有其他妖精,他们这些人类教徒知道我也是后,还是胆战心惊。

  你以前见过妖精吗?为什么反倒显得好像并不稀奇似的!”她面露疑色,似乎也不能真的就肯定我是别有用心。

  不过她的话倒是差点让我开口大笑,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她却拿来一本正经的研究。

  若不是看她那份认真加上严肃的可以‘逼人’的眼神,我就放声开怀大笑了。

  “这个世界上妖精很多,也有长的可爱的,比如像你这样的。

  我倒是觉得妖精比鬼魂要好的多,鬼魂是人死之后的灵魄所在,反倒让活人毛骨悚然。

  我曾经见过鬼,所以对这些不怎么恐惧,再说我阳气这么旺盛,为什么要怕他们?”我没有笑,但是望着她哪姿势,也郑重其事的解释道。

  “哦,怪不得你这么镇定,原来是觉得我好看!我真的很好看吗?那些徒弟可还是怕我,他们觉得我妖异。

  唉,算啦,不讨论这件事情,既然你这么诚心要入离不胜教,我也就帮帮范教主,给他再收个信徒。”

  她嫣然一笑说道,我的魂魄,差那么一点点就被勾走,之所以还没有离体,是还有一丝的警觉告诉我,要坚持到加入离不胜教再露出色相也不迟。

  万里长征,就差一步没有走到头,也算是失败啊!“呃……,哪……,师父,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离不胜教的妖精,不是位都很高吗?怎么你才只是个四代弟子!”我惊喜之余,又小心翼翼的追问道,眼睛不住的观察着她的脸色,看她万一再有变化,我得赶紧想办法解释解释自己的好奇心理。

  “哦,问的好,还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大约是因为他们觉得不敢亲近我的缘故。

  其实呢,范教主是曾经让我做离不胜教的客卿,据说那样的话,就不用管任何事情,还能得到他的修炼指导,还有……,总之很多啦,要不那么些妖精为什么都要当哪个客卿呢?可是我却拒绝了,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擦擦看!”她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我大胆的说。

  我差点当场晕过去,这是当我是孩子怎么着?还是看我长得就老实巴交,所以才有这种眼神看我。

  不过,说实在的,猜测可不是我的长项,记得有一年灯谜节的时候,满大街挂着不下万只灯笼,我看过的也有数百个,可是连一个都没有猜到!最终我归结为它们都太难,可是最后回家一看,自己十来岁的侄女手里拿着一堆礼物,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猜中了十来条谜语得的东西!“哪个……,应该是,……,我想应该是。

  咳咳,你为什么不坐客卿?还只是个四代弟子呢?”我最后还是无奈的说道,因为我确实猜不到她的脑袋里面的想法,此刻我大概已经涨红了脸。

  大汗啊!没办法,在这么一个女孩子(当然,实际她也是妖精)面前,我丧失了自信。

  “唉,你这个人,没有一点幽默感,怪闷的!那我就告诉你吧,是因为我害怕寂寞,空空荡荡的方,我不想一个呆在哪里,我想看到你们的存在,活动的生命,给我也有一种活着的感觉。

  而且,我的法力很低呢,基本没有什么法术,不像他们,每个都掌握着几十个法术。

  我连遁行术都不会,也不能飞来飞去,哪对我来说,太消耗力量,所以我只能呆在这里。”

  她说着,哀怨的看我一眼。

  原来她也是一个幽怨的女子,空守闺房,忍耐着这般的寂寞寒冷,我突然有种惺惺相吸的感觉。

  这不正和我也一样,得不到承认,得不到赏识,纵然你有千般光彩,可是无人靠近,无人能够了解。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南北朝时期的著名诗人谢灵运曾评价曹植说,天下的才共有一石,曹子建(曹植)一人独占了八斗。

  这酒是“才高八斗”这一典故最终的来源,说的第一个人就是曹植,可见曹植的才华。

  但看曹植《洛神赋》,便知道他也是一个寂寞的人,其中的描写美丽神秘的女子,其实就是在影射他自己。

  试想这样一个有才能的人,却只能整天填词作诗,还要被兄长曹丕怀疑,不得不写下《七步诗》来保命。

  可是最终,他还是死在这个上面,满腹的才华,都化作了千古佳作被人传诵,可是哪个逝去的人,寂寞谁人知?还有李白,世人皆知李白生性狂放不羁,可是如是真正了解他历史的人就知道李白四进四出当时的京城长安,还是最希望自己能够“达则兼济天下”。

  唐太宗虽然赏识他,可是也仅仅希望借他之名,抬高自己的身价,让他在宫中为自己写诗赞颂自己的伟绩。

  李白最终还是认识到了太宗皇帝的用心,所以对这个统治阶级彻底失望了,借酒让唐太宗宠信的高力士脱靴磨墨。

  发泄不满后黯然离京,一腔的抱负无处宣泄,只得寄情于山水之间,留下了无数动人的诗篇!也算是做到了“穷则独善其身”。

  我的心被她勾起了许多的尘封在记忆中的往事,沉默中仿佛也看到自己的影子,逃避不是我的本性,追逐不到的无奈才是我真正所苦!体内的阴阳之力突然间流动起来,甚至我的佛魔眼,也仿佛要挣扎着睁开,它们都受到了奇怪的压迫一样,想从我的身体里面逃出来,看看究竟似的。

  当它们脱离控制,想自己做主的时候,我已经从这些遥远的思绪中回神过来。

  怎么会想这么多的问题,我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心如枯井不波,也看淡了名利,为何这个时候,这个方,又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孤独寂寞?我强行压下了佛魔眼的挣扎,缓缓呼吸几口气之后又将阴阳之力引导到它原本应该运行的路上,稍做调息之后,我突然的心悸就逐渐恢复了正常。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扭头冷冷看着哪个女子,她已经离开我的身体几步之遥,我突然想到自己也许已经着了她的道,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流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咯咯!原来你是这样一个人啊,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知道想加入离不胜教的人多都有一个渺茫的希望,可是他们都没有你这份哀怨自叹,也许是因为你读书太多的原因。

  好吧,既然这样,那么我现在就开始引你加入离不胜教吧!”她怔怔看我一会儿之后,才回答我的话道。

  “我是问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手脚!”我还是冷冰冰的问道,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她当玩具一样耍了,我不能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我告诉你的,都是真实的,我已经说过,我是一面镜子,你懂吗?镜子,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照出了你心里的东西,难道这也不行吗?你既然要加入离不胜教,我总得考察一番嘛。

  不过,你的气功还真厉害,居然可以自行逃开我的观察,有机会我们可以切磋一番,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可惜我没有真正人的身体,所以无法了解到你们的气功究竟能够走到什么样的步。”

  女子委婉的回答道,听得我不由皱皱眉头。

  幸好有阴阳之力和佛魔眼的警觉,让我早早醒来,否则说不定会被她窥出我真正的意图。

  “你这么做,分明是不肯相信我,怪不得他们会怕你,任何人都有不想被别人窥视到的隐私,可是你却能够做到,我想没有一个人会原意和你做朋友。”

  我冷峻的说道,虽然没有被她得到她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可还是惊出我的一身冷汗。

  “嘿嘿,我也就是还原了你们的想法,又有什么不对?如果你的心底是坦荡的,那么我即时看到又有什么不好!再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管你是否想过,是否做过,这之间是没有差别的,对于我来说。”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依旧轻松的说道。

  “那么范祷銮呢?”我突然灵机一动问道,难道她就没有看看范祷銮的居心何在?我绝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好心给这个镜子妖精。

  “呵呵,你的问题还真多。

  既然你问了,那么我就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没有试过。

  在我见过的人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是每个我都会这么做,不光是你!可是,他们很少有人能够发觉,你是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

  范教主,之所以也是一个特例,是因为我不想那么做。

  如果说,我每一个人都这么做的话,我敢保证,我找不到一个可以真正信赖的人。

  心底坦荡,不存邪念的人,你会觉得这样的人做朋友可以,因为他不会背叛你,算计你。

  但是想与他共谋一件事情,却不行,因为他无法面对艰险的世道,会被骗被欺负,你也不想为这样一个人再操心吧?如果他是一个心底有鬼的人,虽然不可能真正做朋友,但是这样的人,却可以用来互相利用,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决心来到这个世间走一回,选中范教主之后,就不想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因为那么做,我就失去了这番心思。

  嗯,我说的是不是够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眨巴着眼睛,盯着看我的脸上,我倒是不好意思的扭脸四处看看。

  难道她不知道这么瞧着一个男性,是很不礼帽的事情吗?“当然明白,我的领悟能力还没有那么差。

  可是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这样做,就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值得吗?当然,漫漫的生命长河中,有很多时候要我们去判断,去做选择。

  可是哪和赌博不一样,至少我们应该选择成功机会比较大的一条路吧?”我叹口气后说道。

  “那么你呢?既然这么不看好离不胜教,为什么还要来加入其中?”她反问道,我心又是几下狂跳,言多必失,我这是干什么,怎么老为不相干的事情给自己找麻烦。

  她原意坠落,我干么还要去拉住人家,到头来还要招惹她的抱怨。

  “我?寻求的是一个机会。”

  我含糊其词的说,可以理解为我寻求自我发展的机会,在我自己却是要得到一个接近范祷銮的机会,好让我能够将这个疯狂的家伙置于死。

  “我也是啊!好了,现在就开始行拜师礼节吧,你好幸运,现在离不胜教已经抛弃了过去必须签订师徒契约的规定。

  简单的很,我会给你一个东西,类似于你们社会上通行的身份证,哪你以后就可以在离不胜教内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了。

  当然,原本,我是要收回你原来的身份证,因为你在这里不需要它们,等到如果派你出去的话再发给你。

  不过我不准备那么做,我相信你不会给我惹麻烦,对不对?”她说话也总是一语双关,我这会儿不会再上当了,支吾着答应之后,不敢再多言。

  “哦,哪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我傻乎乎的问道,当初拜黄帝为师的时候,好像连头都没有磕一个,现在若是让我对这么个女孩子下跪,是不是有损我的形象?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得考虑考虑,形象问题是大问题,可马虎不得!“很简单,你以后改口叫我师父就行了,对了,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免得别人问你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叫玛丽,怎么样,这是我自己给我自己起的名字,好听吧?对了,还有给你这个东西,这就是我刚刚给你所说的身份证的替代物。”

  她说着,将一个卡片式的东西递给了我。

  听到她的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但看她还那么自豪的样子,就强忍住了,只是在心里偷偷又乐了一番。

  毕竟,这个名字,实在太……。

  “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嘛,怎么认定身份啊!”我看到卡片上是黑色的,就像是胶卷一样,不禁有些疑惑,这东西能告诉别人我就是我吗?“伸出手来,然后将它放在你的手心里面。

  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知道了吗?”她吩咐道,没有给我继续解释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

  我虽然迷惑不解,但还是依言将那块黑色的卡片放在手心之后,伸展放在了她的面前。

  玛丽,暂且我就这么称呼她吧,不过感觉叫出去的话还是怪怪的,有点恶心的念头。

  她也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对叠在我的手上面。

  嫩滑的手,纤细的手指放在我的手上,更是明显,虽然长度和我的手指差不多,却只有我手指三分之一左右粗。

  我感觉如果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一点,她的手指就会断掉。

  “照着我念的念,这是一段咒语。”

  她提醒我道,然后嘴中就缓缓吐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语,我连忙跟着念,因为都是一些毫无含义的句子,如果我不能跟上的话,说不定会忘记,虽然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蛮有信心,但是却不敢担保自己保证能够记住这些不能称为语言,只能称为声音的东西。

  “……好了!”“……好了!”我跟着念道,感觉整个句子里面,只有这两个字还算正常。

  “你别再学我说话,我说已经完成了。”

  玛丽不由笑道。

  “这就好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啊!”我不禁反问道,就这样可以有奇特的事情发生嘛,我没有感觉到自己在这前后之间有任何的改变。

  “嗨,看看你的手里再说也不迟啊!”她说着,将放在我手上的手挪去,我依言低头一看,被放在手心的黑色卡片已经不见了。

  我再看看她的手里,好像也没有,哪这个东西去什么方了?“怎么回事?”我连忙追问道。

  “很简单,你现在已经算是布理神教的一员了,这是范教主的发明,用这个办法,可以很方便的分出谁是教徒,谁是间谍。

  哪个卡片,是特制的东西,你念过的咒语后,它就和你结合为一体,你走到什么方都能够随身携带它,不用担心被偷或者被抢,也不会丢失,怎么样,够先进吧?”她回答道,我不禁咋舌不已,果然够先进。

  大概,还没有这么先进的识别身份的办法,以前遇见的什么印章、签字、指纹、眼睛,在这个面前,要么是太繁琐,要么就是容易被伪造的。

  难以想象,范祷銮竟然还算个科学家!“这玩意,不会对我产生什么副作用吧?”我颇为有些担心的打量一番自己的上上下下,想找找看是否有特异的方,还抬头看看顶部的大镜子,还好,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多个东西,身上还是原来的哪番装束。

  “说白了,这东西并不在你的身体里面,当然也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它就像是一种特殊的香水,被喷到了你的身上;或者可以形容它是一个无法看见的口袋,这个口袋会在你的身体周围,但是人们却看不到,只有用特定的方法才能看到它,找出里面的内容。

  总之你不用担心,这东西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不相信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办法检测一下,看看身体是否有异状。”

  她给我解释半天,我好像大约是明白了,不过还是难以相信。

  我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难以想通别人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我能够想通的话,大抵这件事情我也能够做到。

  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出去之后,我会吩咐孟飞给你安排一下,有什么问题就可以向他请教,他是你的大师兄。

  我的徒弟不多,主要是我还没有出去过,这几个还是范教主给我硬分配给的,名义上是我的弟子,其实也就是他派来照顾我的人。

  不过我看他们还算老实,大概范教主也知道我能够查看别人心思的能力,所以特派来些老实的人,让我不会生出反感。”

  她淡淡说道,好像对这些事情都想的比较明白,但还是要留在这里,真是怪异,也许她和我一样,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噢,哪……,我现在就出去了?”我傻乎乎的问道。

  “嗯,你可以走了。”

  说着,金属门自动打开,她不再理睬我,独自走回她哪古怪的房间里面去了。

  我看她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里面,也就回头向外面走去,不敢走的太快,怕这里洁净的板会将我滑倒。

  “孔方,怎么样?”我刚刚走出铁门,它还没有关上的时候,就窜出两个人来。

  “一切OK!玛丽……。

  哦,现在应该是师父已经将我加入离不胜教,我现在是离不胜教的教徒。

  对了,师父让你,大师兄是吧,替我安排一下,我还不知道该干什么呢!”我冲着孟飞点头示意后说道。

  “好啊,我说过没问题的嘛,看看,怎么样?孟飞还说不一定,我们两个刚才在外面打赌来着。

  我赌十三师叔一定会收下你,而孟飞说一定不会,看看,孔方,你可帮我赢了一顿酒呢,过会儿孟飞做东,我们一起出去小撮一顿,也算是给你接风,怎么样,孟飞,你现在没有意见了吧?”刘彻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自豪的冲着孟飞说道。

  原来他们在这里也没有闲着,居然利用这样一个机会都打赌,看来他们禀性都好赌。

  “我既然愿赌,当然会服输,好,哪我们现在就去给孔方师弟接风去。

  不过说实在,我确实挺意外的,我和小呆师弟两个是开始的时候教主亲自分配给师父的,在这之后,师父就一直没有再收过徒,对我们说是怕麻烦,对外面说的都是资质不够。

  所以嘛,师父的要求很高,若不是我们开始的时候算是教主让来的,她不好推辞,否则我和小呆两个也不一定能够做师父的徒弟呢!”孟飞朗爽的笑着说道,并不以为意。

  “我哪有那么好,对了,小呆是……?”我听他口中说的应该是个人名,于是主动问道。

  “他是你另外一个师兄,算是你二师兄,今天是我当值,所以他并不在这里。

  我们两个是轮流值守的,你来之后,我们就该是三个人,又可以轻松一番,不过师父这里平日里来的人也不多,所以并没有多忙碌。”

  孟飞替我解释道。

  三个人说说笑笑,就走出了大门,坐到对门的小菜馆里面饮酒聊天。

  因为孟飞今天还要值班,所以他不敢走远,只有在这个小酒店里面,才能正好看见对面是否有客人来到,他可以兼顾自己的事情,还可以陪着我们。

  几倍下肚之后,我便有些恍惚起来,这里的每个人,酒馆憨厚的老板,周围坐着饮酒的客人,还有门口嬉闹的孩童,他们都是离不胜教的教徒,他们都是范祷銮的信徒!如果他们知道我来这里的真正目,不知道又会如何对待我?想想要与他们为敌,我就有些苦涩感觉,是非曲直,不是用言语能够辩解清楚的,甚至也许世间本无真正的黑白之分,是非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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