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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了,台湾的人在我后边,你叫的该是台湾的狗吧。”祺瑞冷笑着说道。
“臭小子,你说够没有,让爷爷我送你上西天去吧!”台湾岛的狗儿还真听话,梅津和时一声令下就冲上来那么几十条,不过冲在最前面的却是一个手提鬼头刀的大汉,其他人并不是跑不过他,而是故意落在了后面,明哲保身的道理大家都很明白呢。
那大汉一健步冲到了祺瑞身前,鬼头刀轮了起来,一声虎吼之下,大刀恶狠狠地斩向了祺瑞的肩颈,瞧那来势,若是被砍个正着的话怕不要从上到下给砍成两半。
可惜他注定砍不着,那一刀不知道怎么的直接就劈在了水泥的地上,斩得碎屑乱飞,居然劈出了一道深达半尺的刀痕来,祺瑞就好像没有挪动过一样,那一刀就砍在他面前,他眉头都没有眨一下,倒是那个大汉手给震得鲜血直流,他怒吼着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法把鬼头刀拔出来。
其他的人再也按捺不住,七八个人抢到近前,从四面八方对祺瑞展开了围攻。
“自作孽不可活!”祺瑞冷声说道,然后突然消失在包围圈之中,围着他的高手们愕然失措,强一些的赶忙收劲抽回兵器,差一些的却收势不住,狠狠地撞到了一块,兵器发出当啷的巨响的同时也响起了惨叫的声音。
非常突兀地,数到雪亮的刀芒突然出现在正茫然四顾找寻着祺瑞的人身边,每一道刀芒过后都要带起一道喷泉般的血液,祺瑞的身形却没有人能够看得见,除了前头几个之外其他的人纷纷愕然站住,因为情况太诡异了,没有人愿意在弄清楚状况之前去送死。
当祺瑞重新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刚才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躺下了,他的身边半米方圆之内干干净净,但是半米之外却被鲜血跟破断的肢体所染红了。
“真是何苦来由。”祺瑞摇着脑袋说着风凉话,不过却没有人敢再冲上去找死了。
“小朋友好厉害的手段,好出色的功夫,我很久没有碰到你这么好的对手了,不如这样吧,你走出来,我跟你单打独斗,若是你赢了,一切就拉倒,我们立刻返回日本,再也不cha手台湾的事情,若是你输了,我可以饶你不死,不过你得宣誓效忠大日本帝国才行。”
“很诱人的提议,不过日本人从来不遵守诺言,我才不上你的当呢。”祺瑞冷笑道:“你不过是想把我诱出去然后一窝蜂地把我给剁成肉酱吧。”
老头脸色一变,不过又隐忍了下来,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一个穿着白袍的阴阳师用精神力传讯术对他说了些什么,祺瑞懒得偷听,差不离便是说阵法难破之类的,否则他们早都该一拥而上了。
“你们,一个个的进去,给我把他杀了!”梅津和时向他的狗儿们下令道。
听到他的话,那些有着中华血统却已经成了中华民族的叛徒的人一个个面如土色,他们的主子明明是让他们去送死么。
稍微犹豫了一下,梅津和时就一声怒喝,一狠心,似乎当头的一个阴隼老头冷喝道:“华强,给我上!”
“我不去,明明是送死,我才不去呢!”被点名的那位也有四十多了,他怒骂道:“姓刘的,你他妈的为什么不自己先上,你假公济私……”
突然从他胸口冒出来的一把尖刀让他再也没法说话,华强惊呆了,看着胸口冒出来的刀尖,然后在扭过头去看着正松手退开的自己的儿子,他悔之莫及,睁着眼睛就这么死了。
“从今天起,我们华字门并入刘家派,有谁有意见的,华强就是他的榜样!”还没等确认华强死了没有,他的儿子就首先大声宣布道。
“很好,华安,那么,我们刘家派要身先士卒,你给我先上!立一个头功回来我少不了要奖赏你!”刘老头硬生生的说道。
“可……可是……”华安头上冒汗地试图退后,但是身后的师兄第却把他的后路给挡住了。
梅津和时一声怒喝,华安咬着牙道:“姓刘的,我变成鬼也要把你带上!”
华安拔出长剑怒目朝祺瑞走去,狞声道:“就是你这个混蛋,害死了我爹,我要你偿命。”
祺瑞冷冷的一笑,瞧都懒得瞧他一眼,手指头一弹,只听一声呼啸,华安的身体突然仰天而倒,前额一个手指头大的洞里汩汩地流出白色的**来,眼见是活不了了。
“你们,太无能了,一起上!”梅津和时身边的那个法师说道。
刘老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暴喝了一声:“操他姥姥的!大家一块儿上啊!”然后便真个身先士卒地冲了上去。
一冲到祺瑞近前他便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迷雾之中,面前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听‘嗤’的一声响,他赶忙挥剑以听音辨器的功夫挥剑挡去,只听‘叮’地一声,似乎什么东西撞在了他的剑上,激荡得他的剑身嗡嗡响了起来。
“大叫小心,闭上眼睛用听音辨器之术,这家伙功力并不怎么样,用不着害怕!”刘老头高声给后来人指点以及打气道。
似乎听到谁在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不知死活。”刘老头惊骇地挥剑斩过去的时候就觉得心口突然一疼,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他不明白,自己全力戒备之下,敌人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呢?
被日本人赶猪仔似的赶到了祺瑞布置的阵势里的台湾高手们虽然见到了刘老头的状况,不过硬着头皮也只能拼命上了。
阵法运转了起来,外头的日本法师们释放出探测用的精神力,观摩着阵势的运转情况。
祺瑞并不愁他们能够短期内破解自己布设的阵法,他担心的是这些家伙不上当直接绕过去,事实上阵法笼罩范围有限,眼前的敌人大可以从另一个方向过去。
不知道敌人出于什么考量,居然就被这个阵法挡住了,似乎一筹莫展,陷入了阵势中的那些人祺瑞也没有猛下毒手,只用最基础的迷阵迷惑他们,不过混乱中慌乱的人为了自保却相互攻击起来,惊呼和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梅津和时似乎感觉到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挥手,他身后的人分成了两队,另一队大部队远远的绕开祺瑞布置的阵势,朝后头奔去,而这个时候距离祺瑞拖延时间的目标还有超过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梅津和时似乎盯上了祺瑞,只是站在阵外冷冷的看着他说道:“就算我们分兵,也足够把你们一网打尽了,我就不相信你能躲在阵里躲一辈子!”
“要怪就怪你带来的法师太无能了吧。”祺瑞身形不定地说道:“你以为我真的被困在这个阵势里面了吗?傻蛋,看我杀几个狗东西祭刀!”
梅津和时也不能确认祺瑞的方位,等他看到祺瑞突然化作一道极淡的影子从浓雾遮蔽的阵势里冲出来的时候已经慢了一步,等他飞快地加速跟上了祺瑞的速度的时候他已经被祺瑞拉下了二三十米的距离,而且祺瑞还在不断的加速,飞快地接近了梅津和时分兵绕路的那一队手下。
“小心!”梅津和时一声大吼,脚下不由得又慢了一慢,只见后边的几个武士猛地掉转头来,似乎早有准备地狞笑着举起了武士刀,等着祺瑞冲上来然后给他迎头一击。
祺瑞嘴角勾勒出不屑的笑,就在这些武士准备挥刀下劈的时候,祺瑞突然在他们眼里消失了,他们愕然四顾,凌厉的刀芒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他们惊骇地拼尽全力回刀或是招架或是干脆豁出去了挥刀往身前猛劈,就想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傻蛋……退后……”梅津和时的怒骂也没能挽救他们的命运,祺瑞如一阵风一般从他们身边掠过,无坚不摧的刀芒轻易便破去了他们的抵挡,那些试图拼命的家伙更是不济,一个个给祺瑞发出的刀芒开膛破肚的,就算一时死不了,不过恐怕也见不到清晨的太阳了。
祺瑞才一闪而过,梅津和时也已经掠过了倒在地上惨呼着的手下身边,然而就差了这么一瞬,祺瑞已经扑入了对方的人群之中,就像老虎闯入了羊群一样,势不可挡地沿途砍得对方人仰马翻残枝鲜血乱飞四溅,梅津和时虽然气得跳脚,但是一时间却没法拦住祺瑞,只盼望着他的手下能够挡住祺瑞一刹那,他便可以来到近前缠住祺瑞,或许还能要了他的小命,然而祺瑞滑溜如泥鳅一般,根本没有人能挡住他的脚步,反倒是几个武士走避不及挡住了梅津和时的去路,让他一脚踢飞了。
梅津和时终于明白祺瑞的武功跟他至少已经相差不远,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稍微差一点的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一招一式,明白这一点之后他一声呼啸,不再追着祺瑞的尾巴吃屁,而是率领着手下们直扑怀疑藏着对方大队人马的仓库,围魏救赵或许是目前解决困境的最好办法,梅津和时相信自己这边的实力,绝对能把敌人吃得死死的。
祺瑞衔尾追杀,成效反倒不如刚才敌人跟他硬撼的,仓库大门轰然倒塌,马彦云带着人从仓库里冲了出来,见到了仇人分外眼红,他怒声喝道:“梅津老鬼,还不给我哥哥偿命来!”
梅津和时一声长笑,道:“原来是我的刀下游魂,老夫修身养性十来年你们居然都不感恩涕凌,居然还妄图复仇,那么今晚就让我送你们下地狱吧!”
双方瞬间接触,梅津和时强大的气势压得马彦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这才明白当年哥哥为何败得那么惨,还吩咐不许报仇,原来是怕他们去送死啊。
他振奋精神,手里的锯齿刀舞出五朵刀花,全力施展出了他马家最为精妙的刀法。
“螳臂也敢当车!”梅津和时冷冷的一笑,一刀劈开了面前的刀花,然后更加快捷的一刀在马彦云的左臂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若不是另一个老头奋力扑上,恐怕他伤得还要更重。
听到背后响起了自己人的惨叫声,梅津和时长笑道:“小朋友,咱们比一比看谁杀得快杀得多吧!”
梅津和时被几个老头缠住了,一时间倒也杀得难分难解,不过这些主要的高手跟梅津和时对抗,其他的日本人就没有足够的高手对付了,以至于一接触便有不少人惨叫着身首异处。
“休得猖狂!”随着一声怒喝,当头的几个武士突然觉得脑门就像给大铁锤锤了一记,踉跄着他们头晕眼花地连连后退,原来是这边的法师们发动了。
因为祺瑞跟梅津和时来得都很快,那些正对祺瑞布设的阵法见猎心喜的阴阳师们还没来得及赶过来,所以一时间双方各有长短,倒是弄了个相持不下。
见状那些法师还有剩下的武士纷纷赶了过来,还有上百个已经背叛了的垃圾。
祺瑞一阵冲杀之后虽然战果卓著,但也有些气喘,消耗太大了,见状他一咬牙,掉头就往后头跟上来的那些人迎去。
阿财被放了出来,第二元神也从灵台冒了出来,祺瑞的身上似乎被涂上了一层金光,威风凛凛地杀向了敌人。
“地狱来的魔鬼!”法师们纷纷惊呼起来,有些武士也纷纷放慢了脚步,那个名字太可怕了,传说中的那些故事让他们胆寒。
然而双方飞快地就有了接触,为了保命,他们也只能咬牙硬上,刀光剑影鲜血激溅,一条条生命瞬间消亡,祺瑞的第二元神就像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剑,防不胜防地攻击着敌人的灵魂,一剑过去烟消云散,阿财却像一团黑雾,任何灵体沾上他便要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对方的阴阳师也发动了法咒,祺瑞顿时吃紧起来,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敌人,就算他再怎么强也大感吃不消。
“该死的东西!”肖玉凌犹如从血池里爬出来似的挥舞着她手里那把都砍得卷了刃的铡刀,带着几个人迅速地杀出了重围迅速地来到了祺瑞身边。
“妳过来干嘛,快带大家到阵里去!”祺瑞吼道:“妳姐姐呢?”
“她没事!”肖玉凌一咬牙又孤身杀了回去,双方好几百人战到了一块儿,祺瑞他们这边虽然暂时还没有全面溃败,但是显然已经落了下风。
“我操!”祺瑞发起狠来,身体再度交给芯片控制,自己的第一元神仅仅留下一丝儿与本体联系,绝大部分也溢出体外,与阿财还有自己的第二元神合力迎战对方几十个法师,幸亏对方能力良莠不齐,否则祺瑞就算再有能耐也架不住他们的全力攻击。
第二元神化作了祺瑞手里的一条长枪,指点处长枪化作金光闪闪的蛟龙,狠狠地撞击着挡在它面前的一切精神能量体,撞在敌人布下的防御罩上,每一次撞击都要狠狠地撕下一大片几乎达到了凝实地步的防御墙。
双方都在拼命,已经分不清楚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究竟是谁发出来的了,唯一能分辩的就是自己或者自己刀下制造的声音。
祺瑞由芯片控制的身体威力并不比他自己控制的差多少,或许更优胜也不一定,每一刀挥出往往总能在敌人身上切下点什么,再强的敌人也挡不住他的三招两式,凡是挡住他的敌人一一被砍倒在地。
一个人的优势并不能挽回全局,能够缠住梅津和时的人越来越少,梅津和时显然还留了余力,不像祺瑞,完全都拼了,假若给他腾出手来,恐怕在场的人还真是一个也跑不掉。
“快点跟我来,到阵里去!”肖玉凌不愧浴血凤凰之名,她今天的精神出奇的好,实力也似乎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杀进杀出的居然没人能拦得住她,她带出来了一批人,然后又带着他们砍着杀着去汇合别的被分开围困住的人,最后更是硬架住了梅津和时的攻击,给马彦云他们喘息的机会,不过也付出了代价,左肋给梅津和时用拖刀决划开了一个口子。
肖玉凌愣是没有吭声,一手捂着伤口一边带着大家且战且退,等董碧云赶过来搀着她的时候,才发现她肋下已经血红一片。
“不全是我的血……”肖玉凌强笑着解释道。
“我来吧!”董碧云搀着肖玉凌的手臂,两只母老虎一左一右地齐心协力杀开一条血路,终于带着大家进入了早已布设好的阵势中,原先被困在里面的那些人基本上已经完了,只留下遍地的呻吟声。
梅津和时缠着押后的马彦云等几位老人,眼见着其他人就要把他们围住,祺瑞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有阿财在后边挡架,他两个健步便冲到了马彦云他们身边,挥刀架住了梅津和时疾劈而来的一刀。
‘当’地一声,这还是祺瑞与对方第一次交锋,不过一个犹有余力,一个却已经是强弩之末,祺瑞的右手刀第一次在战斗中被敌人震飞,他的左手刀堪堪架住了继续劈往自己胸口的武士刀,噔噔噔地后退的同时嘴角也溢出了鲜血来。
“进去!”祺瑞强行拦住想要拼命的马彦云他们,连挡梅津和时几刀,终于在付出了一口鲜血的代价之下带着人退进了迷蒙的阵势之中。
“巴嘎丫撸!”梅津和时气得一刀乱劈了进去,刀芒怒射而入,不过却并没有任何用处。
跟他手下那些法师密议了一会,梅津和时又来到了阵前,喝道:“我知道是你毁了我们的会馆,只要你把偷去的东西原物奉还,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结束,否则,你们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别想期望什么援军,我们的人已经封锁了周围所有的进出口,什么国民党、自民党的几个首脑现在都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大日本帝国的舰队正在开过来,你们没有任何的机会!投降吧!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白痴。”祺瑞的回答简洁明了,气得梅津和时怒啸连连,催促着那些法师对阵法展开了强攻,祺瑞他们占有地利之便,虽然实力上不及对手,不过有阵法的加成作用,又有祺瑞这个强手在,因此倒也斗得旗鼓相当,对方的法师要想破阵而入恐怕有些难度。
“再不出来我们就用炸弹炸死你们!”梅津和时狞笑着派人在阵势周围埋设起了炸药,祺瑞暗自计算着炸药的当量,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时间在焦虑中过去了,敌人已经将炸药埋得差不多,就在祺瑞考虑着是否冲出去的时候,西方突然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迅速接近,梅津和时他们也都给把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霓虹灯映照下的夜空中飞来了好几个黑乎乎的东西,梅津和时皱眉道:“直升机?”
正在阵中给肖玉凌包扎的董碧云突然接受到了讯号,她惊喜地叫道:“我们的援军来了!”
得到回讯的直升机点亮了它们的探照灯,在探照灯的映照之下飞机上的机炮突突地喷着火舌,密集的子弹打在正愕然的敌人人群之中,这样近距离大口径机炮的袭击就算是梅津和时都没法挡住,几个倒霉的法师立刻被撕碎,跑得慢些的武士和忍者也逃不过死伤遍地的命运。
开火的只是前头的两架战斗直升机,后边的直升机迅速找空地慢慢降到一定的高度,飞机肚子打开了,一个个没有穿着任何防护或者降落伞的人就这么跳了下来,他们有的在落地前用一个筋斗卸力然后轻轻巧巧地落在了地上,有的却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没有谁摔跟头的。
“该是反攻的时候了,那个死老鬼是我的!”祺瑞感觉压力大减之后站了起来,擦掉了嘴角的血迹,他又精神抖擞地在地上捡起了两把武士刀。
“不行,现在我们的实力已经足够强了,你已经受了重伤,我不允许你再出去冒险了!”董碧云拦在祺瑞面前说道。
祺瑞眉头皱了一皱,看到董碧云眼里又是关心又是责怪的眼神,他把刀子一扔,对马彦云道:“马老,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现在是报仇的最好机会,千万别让那个死老鬼跑了!”
马彦云他们也听到了外边骚乱的声音,知道大陆来的援军已经赶到,不由得振奋起来,重新抓起了武器,带着还没有受伤的人再度杀了出去。
“我们也出去看看吧,只是看看,这总可以了吧?”祺瑞哀求道。
“可以,不过不许离开我身边半步!”董碧云说道。
“我也要去!”肖玉凌受的伤并不太重,主要还是内腑受到震伤比较麻烦。
“乖乖躺着,照顾他一个我已经够头疼了!”董碧云不由分说地道。
肖玉凌看了看祺瑞,没有得到他的支持,只好乖乖躺下,祺瑞留下两个人专门负责保护肖玉凌,然后在董碧云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少爷,你没事吧?”一条人影倏地落在了祺瑞身边,居然是老猴儿来了。
“不大好,给我把所有敌人都杀了,一个不留!”祺瑞冷声道。
“好勒!”老猴儿一声怪笑拔地而起,在半空中便扬声道:“少爷说了,一个不留!”
“好!一个不留!”远处传来了张正明的朗笑,兔起雀落战得正欢的人影中祺瑞果然见到了不少熟人,曾经在他北京的藏娇楼里打过麻将的都有好几位,行一大师跟青阳道长都来了,大略数了数,大概来了三十多超级高手,虽然敌人人数更多,但是从实力上来说己方已经超过了对方了。
“居然是直武战斗直升机,天,看来台湾真的快要回归了,这都是我的功劳啊!”祺瑞稍微松了口气就自吹自擂逗董碧云开心起来。
“你的大头鬼啊,这一次中央可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可以说这些都是打台湾的筹码之一,你以为直接开着直升机冲到台北来有那么容易啊!”董碧云忍不住打击他。
“呵呵……”祺瑞摸着脑袋傻笑着,他最怕董碧云板着脸了,就算现在她在数落他都比板着脸强多了。
“不过你说对了一点,经此一役台湾想不回归都难了。”董碧云末了又安慰道。
“我说嘛,我的功劳是大大的!”祺瑞喜笑颜开。
“一点点!”
“大大的!”
随着生力军的到来和马彦云他们的反扑,此消彼长,梅津和时终于有了逃亡之心,不过他却给好几个人拦住了,久战之下越发没法冲出重围,听到身边尽是熟悉的人发出的惨叫,他坚强如磐石的心也开始崩毁。
“真是天亡我也!”梅津和时仰天长叹,然后挥刀避开身边的敌人,怒喝道:“你们一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可惜……让我自己了断吧!”
张正明就是围攻他的其中一个,闻言大家都停住了手,只是警惕地看着他,梅津和时喃喃地朝着东北的方向说了两句什么,然后朝着同一个方向跪倒在地,磕了几个头之后他解开头上的白凌带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伴随了自己多年的宝刀,然后掉转刀身,用力地往肚子捅了进去。
他嘴里发出了临时前嗬嗬的声音,正打算再把刀破开自己的肚子,一旁看得眼红的马彦云怒吼一声:“还我哥哥命来!”猛地一刀把梅津和时的脑袋斩得飞上了半空,没给梅津和时自尽的机会。
梅津和时刀刺丹田已经无力反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脑袋与身体分了家,脑袋飞上半空之后还想怒骂,可惜却已经骂不出来了。
“凶不起来了吗?像你这种残忍暴虐横行那么久的魂灵是炼器最好的东西,乖乖地跟我回去吧!”梅津和时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好像被漩涡吸了进去,陷入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董碧云看着祺瑞收了梅津和时的灵魂,然后又放出阿财到处吞噬敌方的死灵魂,实在拿他没辙。
祺瑞嘿嘿笑道:“看样子是大功告成了,总算可以休息了,云姐,扶我去看看凌凌,我好像走不动了。”
董碧云知道祺瑞今晚耗费了太多的力量,以他的强横居然落到走路都走不动的地步,忍不住流下了痛心的热泪,她毫不避嫌地把祺瑞抱了起来,走入了那依旧迷迷蒙蒙的阵势当中。
“凌凌……”董碧云惊呼了一声,只见肖玉凌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连董碧云叫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不要惊慌,让我给她切脉看看。”祺瑞勉强抬起头看了过去,在董碧云的帮助下给肖玉凌切了会脉,脸上lou出了些许喜色,道:“妳该恭喜她,在巨大的压力下,她又有了巨大的进步,距离元婴成熟已经不远了。”
说完,祺瑞头一垂,呼吸间发出了呼噜的声音,居然累得就这么睡着了。
这一次董碧云当然不会再傻乎乎地把祺瑞送医院,不过她紧搂着祺瑞坐在肖玉凌身边,却也痴了。
外边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急骤的脚步声来到了阵势外边,稍停了一会,然后几个人钻了进来。
“嘘,别吵,你们老大他睡着了。”董碧云低声说道。
“对啊,他实在是累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居然能够象他这样的,一个人杀了对方两百多,一个人顶住了对方的所有法师和大部分武士,今天若没有他,恐怕我们早都给这些日本人给干掉了。”马彦云感叹地说道。
“我们需要最好的医院,最安静的环境,有问题吗?”董碧云轻声问道。
“没有,没有,今天这一战可以说是对方的临死反扑,我们胜利了!”那个腆着肚子的家伙又凑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救护车什么的立刻就到!”
董碧云低下头,细心地把祺瑞脸上沾着的血迹擦了去,什么也没有说地就这么坐着,一直等到救护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