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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我们夺得了冠军耶!”肖玉凌和蒋匀婷挤在那小小的屏幕上对着祺瑞伸出了胜利的手势,两张让祺瑞魂牵梦绕的脸蛋紧紧地贴着,绽放着同样喜悦却给人不同感觉的笑容。
“冠军?什么冠军?”祺瑞愣道,满肚子的话被见到她们的喜悦都给冲得无影无踪,在她们面前,似乎脑袋都生锈了。
“傻蛋!竟然把我们的事情都给忘记光了!”肖玉凌小嘴一瘪,可怜兮兮地道:“一点都不关心人家!”
“祺瑞,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还是蒋匀婷温柔体贴,看出了祺瑞的不对劲。
“哎,不说了,等我们一到,保你什么烦恼都没拉,我们待会坐飞机到乌鲁木齐,下飞机就得看到你哦!”肖玉凌很霸道地挂断了电话。
祺瑞傻傻地看着手里的电话,叹了口气,拨了个电话给福瑞公司驻S市的经理韦良君道:“给我查一下从北京到乌鲁木齐的航班情况,查到了马上告诉我!”
“怎么?”赖馆长瞪着他道:“你要去乌鲁木齐接女朋友?”
“啊,这个……”祺瑞落荒而逃:“我会派一个人专门负责安排你们的行程,保证让您满意!”
赖馆长拉着他的衣袖道:“我们老的老小的小,在乌鲁木齐火车站都蹲了几小时等车,还被小偷偷了一个钱包,你怎么赔我!”
祺瑞苦笑道:“您老再多选一只破烂拿回去玩好了……”
赖馆长这才满意地道:“你小子若是捐赠给国家还算了,既然你想独吞,我也就不客气了!”
祺瑞分辨道:“我这是独吞吗?我的投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呢?我这样做总比捐给国家然后不知道落入哪个博物馆地储藏室然后不知下落的好!”
祺瑞一溜烟地跑了,赖馆长摇摇头,坐在地上拿起放大镜仔细地研究起满地的宝贝起来。
半年前的那场文物案子后面的情况没有丝毫的消息,就连业内的赖馆长也没听到什么风声。
得到航班的资料后,找到田勇处理了些事情,再让韦良军派人负责赖馆长一行的行程安排,然后祺瑞带上两名万全公司的正规保镖,开着一辆旅行车往乌鲁木齐赶去。
路况良好、笔直笔直的高速公路,让祺瑞把车开得飞快,直达到了这辆车的极限速度,感觉就像是陆上飘!
“可惜,这破车速度太慢了,哪天回上海玩玩F1去!”用了半个小时赶到了乌鲁木齐,祺瑞才将车速放慢,还很遗憾地道。
坐在后排的外号叫阿森和阿军的两人对望一眼,没有作声。
天色已晚,祺瑞看看时间,先去大酒店订了房间和晚餐,然后才慢慢来到了飞机场。
祺瑞发现他们来得还是太早了点,等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姗姗来迟,而这个时候已经华灯初上了。
“饿坏啦,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填我们可怜的肚子啊?”一见到祺瑞肖玉凌便将背包扔给了祺瑞嚷道:“飞机上的东西难吃得要命!”
祺瑞将包裹交给了给俩手下,看看时间,笑道:“一个多小时啦,估计已经好了,咱们先去吃饱了再问问服务员看看到哪儿玩去吧!我也没来过这地方呢。”
“哇,什么东西居然要搞那么久?”肖玉凌和蒋匀婷一左一右地搀着祺瑞的手,往那旅游车走去。
“那可是新疆的一大名典哦,听说过新疆烤全羊没有?”
“听说过,不过那么大一只羊,烤起来真的好吃吗?”
“吃了就知道啦!”
“烤全羊的维吾尔语叫‘吐努尔喀瓦甫’。烤全羊是选择羯羊或周岁以内的肥羊羔为主要原料……用钉有铁钉的木棍,从头穿到尾,放在特制的馕坑里,盖严坑口,并要不断地翻动观察,约1小时左右即成。现在我们宾馆里,烤全羊已不用馕坑,而是采用大型电烤箱,一次可烤2-3只,味道更好。”服务员微笑着向游客们介绍着。
一只烤好的羊,正放在餐桌上,系着红色头结,嘴里含着香菜,犹如一只活羊卧着吃草。
整只羊被烤得黄里透油发出晶亮的光泽,那馥郁的香味诱得原本就腹中空空的诸人一个个口水直流。
“哇,看样子就好吃极了!”肖玉凌道:“这么大只,怎么吃啊?”
服务员将牛角尖刀递上,道:“您可以自己切削着吃,也可以让我们帮您切好。”
肖玉凌接过刀子,两眼放光地将衣袖卷起杀气腾腾地做势提刀便斩。
‘啊!’蒋匀婷一声惊呼,闭上眼睛不忍萃睹,祺瑞嘻嘻一笑,拦住了气势汹汹的肖玉凌,示意让服务员来切。
服务员拿着刀熟练地将那只羊很快地便分解成了一只只的肉块,不复刚才那栩栩如生的造型。
祺瑞凑到蒋匀婷耳边嘻嘻笑道:“婷婷,这只羊早就死掉了,你啊,真傻!”
“我就是傻,不行么?”蒋匀婷皱着鼻子,从手指缝里偷看到羊肉已经被切好了才敢睁开眼睛。
祺瑞叉了一大块肉给她,笑道:“大家随便吃吧,这么大只羊,咱们不放胆吃可吃不玩哦!”
“耶,确实好吃,这回我得好好地把新疆的好吃的东西全都给吃个遍才行!”肖玉凌手里的刀叉就没停过,细嫩香滑的羊肉迅速地消失在她的小嘴里。
蒋匀婷吃东西可就温柔多了,只见她细细地切了一小片,蘸上酱料,再放进嘴里,含了一下,才慢慢地咀嚼起来。
“婷婷,你这样吃法,什么时候才能吃得饱啊?难怪你身体那么弱,你瞧瞧凌凌,她一人吃的东西足足有你的几倍多!”
蒋匀婷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肖玉凌满嘴都是肉块,没功夫说话,祺瑞又问道:“最近你的病没有发作吧?”
“没有!”蒋匀婷在有外人的场合非常地文静,没有体现出太多的热情,不过祺瑞从她那火热的目光中读懂了她的内心,跟她交流,更多的需要从心灵深处去抚慰。
肖玉凌终于挣扎着让嘴里能够留出一丝空隙说话:“切,婷婷姐现在身体不知道多好,我们俩配合默契,所向披靡,一路杀到决赛,最后还拿到了冠军哦!你……记起我们得的是什么冠军没有?”
祺瑞笑道:“我哪敢忘记啊,你们得了今年的全国大学生足球联赛的女子冠军吧?佩服佩服,小生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那是,比赛后很多人跟我们联系,其中还有国家队的球探呢!”肖玉凌得意地道。
“在学校玩玩可以,那潭子脏水你们碰也别碰!”祺瑞脸色一紧,道:“你们跟他们怎么说?”
“我们一口回绝了。”蒋匀婷道:“我们玩球只是无聊,等毕业了哪还有空去踢球啊!”
看着嘟着小嘴的肖玉凌,祺瑞呵呵笑道:“我是不想你们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污染了你们的心,关心你们呢,还不满意?”
肖玉凌皱皱鼻子,没理他,拼命地对着桌上的羊肉进行灭绝攻击。
“吃饱了?咱们上哪玩去?”祺瑞笑嘻嘻地看着因为吃得太多而摊开四肢躺在**动弹不得的肖玉凌道。
“嘿……”肖玉凌挣扎了一下,还是颓然地道:“等……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再去玩!”
过了一个小时,祺瑞再来的时候,却看见她已经睡着了。
给她拉起被子盖住,祺瑞嘻嘻笑着搂着蒋匀婷出来,悄悄将门给关上。
“既然她已经睡着了,那我们也别出去了,晚上不安全……”祺瑞找着借口道。
蒋匀婷白了他一眼,眼角悄然滑过一丝春情,却逃不过祺瑞的火眼金睛。
祺瑞识趣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搂着她便一阵热吻。
“哦,不,凌凌在隔壁呢!”蒋匀婷喘着气道。
“不怕,这些房间都是完全隔音的,就算你在这里放声大叫她都听不见……”
“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我和你一起洗!”
“不啦……你等一会……”
……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光便火辣辣地投射到了地球上,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地面上地温度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祺瑞一早便被肖玉凌给吵醒了,休息了一夜后她精力尽复,看到祺瑞懒洋洋地把门口的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拿走,她娇俏地皱皱鼻子,道:“挂那牌子干嘛?我才没兴趣打扰你们呢。”
祺瑞盯着她看,直到她顶不住他的目光低下头去,才笑道:“其实……我昨晚上没关门,本来以为你会半夜跑过来的,没想到啊,你居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肖玉凌脸上一红,道:“快点啦,要出去玩呢,听说今天是赶墟的日子,街上好好玩的哦!”
正在这时,祺瑞身后被轻轻地拉了一下,祺瑞道:“你先和他们下去吃点早餐,我洗个澡再下去!”
肖玉凌走后,蒋匀婷才跑回了她们的房间,祺瑞嘿嘿一笑,迅速地洗了个澡,换上适合在大太阳下出行的长袖雪白衬衫和笔挺西裤,再戴上变色墨镜,梳梳那短短的头发,酷酷地一笑,蒋匀婷催促的声音已在门外响起。
两大各具特色的美女相伴左右,身后是两个冷酷彪悍的保镖,祺瑞的卖相造型也很出色,他们五人成了行人纷纷瞩目的目标。
或许是赶集的日子,或者是什么节日,今天街上人潮汹涌,卖东西的小贩和游客都很多,叫卖声络绎不绝。
左手米肠子,右手面肺子,咬一口沙木萨,吃一个皮特尔曼达……满街的特色小吃让大伙儿吃得过瘾,甚至后悔早餐吃得太多了。
“去别的地方瞧瞧吧,再吃下去就走不动了!到别的地方回来再继续吃。”祺瑞提议道。
挤出人群,阿森低声在祺瑞耳边道:“老大,情况好像不大对,是不是先回去?”
祺瑞也注意到了,人群中不时有几个人来回的巡视着,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他们是便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么多人的集会,多几个警察也是应该的。”祺瑞瞧了瞧那些人,道:“刚出来不到半小时,再过一会看到情况不对再回去好了!”
阿森和阿军沉着地点点头,对周围的情况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们去买衣服!买工艺品,买……”两女兴高采烈的合计着,然后拿着刚买的旅游地图仔细地搜索目标。
“帅哥哥,给这两位美丽的大姐姐买一束鲜花吧……”一个小女孩穿着一身艳丽的民族服饰,仰着头望着他们,手里捧着一大篮刚采摘的鲜花。
“去去去,走开!”阿森和阿军推攘着那女孩。
那女孩眼里突然冒起了浓浓的怨毒和恐惧交混的神色,看得祺瑞毛骨悚然,大喝一声道:“小心!”
阿森和阿军一愣,那女孩已经大声用维吾尔语大声地喊道:“东突厥斯坦国万岁!圣战万岁!”
祺瑞脑海里闪电般出现了一系列恐怖爆炸的场景,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大吼一声:“卧倒!炸弹……”
“轰!”祺瑞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一股从地狱来的火焰狂猛地从小女孩手里的花篮底部扑了出来,挡着披靡,吞没了距离它最近的小女孩那瘦弱的身子,吞没了阿森和阿军那彪悍的身体,吞没了向他们扑来的两名便衣,吞没了……
在大声警告的同时,祺瑞回头向肖玉凌和蒋匀婷扑去,但是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身子还在半空,便已经被那烈焰追上,身后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锤重重地敲了一记,带着两女被那巨大的冲击力撞飞出去,几乎同时身上好几个地方撕裂般的疼痛。
“中弹了!”祺瑞勉强在落地前翻了个身,后背重重地与地面撞击了一下,然后怀里两个女孩的冲力再使他伤上加伤。
喷出一口鲜血,正好听见又一声爆炸,肖玉凌惊恐的在旁边摇着他嘴里喊着什么,但是祺瑞耳朵还嗡嗡作响,除了像爆炸这样巨大的声音外,完全没有办法听见任何声音。
猛然肖玉凌搂住了旁边的蒋匀婷大喊着什么,蒋匀婷面色苍白地望着祺瑞,上身摇摇欲坠,左手捂着胸口,鲜血将她雪白的上衣染红了一大片,祺瑞心里一惊,挣扎了一下,最终的结果是再吐了一口鲜血然后昏迷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小女孩早就四分五裂不成人形,满地抛洒的都是鲜血和肉块、内脏,从爆炸的中心地带向周边辐射状散射的振荡波和炸弹碎片、铁钉、钢片使周围的情况惨不忍睹。
假如这还不算什么,那么更让人恐惧的便是受惊后疯狂逃窜的人群了,满街没有受到伤害或者只是受到轻伤的人们疯狂地想逃离这个地狱,在这样慌乱的人群里只要摔上一跤你就再也不可能爬起来,大家互相践踏着,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挣扎着。
“砰!砰!”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将陷入了疯狂的人们惊得纷纷趴下。
“大家排着队有次序地撤离,请不要争先恐后互相践踏!”一个便衣警察大声指挥着大家疏散。
“您拨打的号码目前正忙,请稍后再拨……”
“呜……”肖玉凌跪在地上,守护着身边奄奄一息的祺瑞,还有那右胸被弹片打伤的蒋匀婷,无助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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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何如此阴沉,大地上为什么血海滔滔?成片成片的都是尸体和肉块、野狗、秃鹫,疯狂地争夺着属于他们的食物。
天地间到处都是劫后的废墟,破壁残檐带给他的只有无限的哀伤,拖着到处是伤口的身子走在废墟中,那些野狗暂时还没有对他感兴趣,只是不时地瞄着他手里的抢。
枪里已经没有子弹,拿在手里就像是在安慰自己,事实上它还不如一把牛角刀实在。
“婷婷!”他拼命地喊着,就算惹来了野狗和豺狼的注意也无所顾忌,死也死在一起吧:“凌凌……”
“祺瑞!醒醒!快醒醒!”回应的呼唤声恍如在遥远的天边响起。
祺瑞一怔,身边的景象潮水般退去,随后出现的是爆炸后那血腥的一幕,画面定格在蒋匀婷胸口的那一大片血迹上。
“婷婷!”祺瑞一声大吼,立刻真正的觉察到了肉体上的疼痛,神志在逐渐地恢复。
“小姑娘,请不要打扰病人!”护士严厉的声音。
“对不起,他……他刚才在叫我!”肖玉凌道。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正从来也没有出现过的颤抖、哽咽着,祺瑞缓缓地睁开眼睛,温柔地道:“是谁让我的小公主难过了?真该打一百下他的屁股!”
“祺瑞!”肖玉凌狂喜地大叫着,伸伸手,却没敢扑上来,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儿从她的脸上滑过。
“多久没见你哭泣了?唉……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无论是谁,看到心爱的女孩哭泣都会非常心疼的,何况是看到这一向都活泼爽朗的乐天女孩哭泣呢?
“真的醒了,赶快叫医生!”一个护士走上来瞧了瞧,按住祺瑞的手,道:“不要乱动,你后背的伤很严重!”
祺瑞没理她,对肖玉凌道:“你知道我讨厌看到你哭,快把眼泪擦干净,你是我的开心果,不许哭!”
肖玉凌握着祺瑞的手,听到了这童年时祺瑞凶她的话,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啊哟!”祺瑞背后一阵火辣辣地疼,看到祺瑞皱着眉头,肖玉凌的眼泪登时给吓没了。
祺瑞感觉到自己是俯卧着,整个后背都暴lou在空气中,病房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凌凌,你婷婷姐现在怎么样了?”祺瑞担心地问道。
门响,三位医生走了进来,肖玉凌乘势站了起来,望着医生,不敢去看祺瑞的眼睛。
“真奇怪,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小伙子,你的身体非常强健,让我们检查一下……”白发苍苍的医生在祺瑞背上仔细地看了看,道:“嗯,看起来情况不错,只要定期换药不被再度感染就没事了。”
“医生,你是说他没事了?”肖玉凌小声地问道。
“嗯,幸好他没穿化纤类的衣服,背后的烧伤并不严重,不过后来与地面的摩擦导致表面肌肤挫伤,热毒与细菌交替感染,再加上他又受了几处伤,失血过多,这才昏迷不醒,这些烧伤倒是小事了,既然他已经醒来,就说明他大致上已经没事了,只需要好好的恢复就行,你是他女朋友还是妻子?病人的陪护你是让护士来还是你自己处理?”
“嗯,我是他的未婚妻,陪护需要怎么做?”肖玉凌问道。
“嗯,换药什么的当然是护士来做,他现在不宜动,也就是大小便、擦身子、喂饭之类的事情。”
“噢,这些我可以做,谢谢!”晓是肖玉凌现在心情不好,也闹了个羞意盈然。
“实在不行可以让我们最好的护士来做,她们都是专业的护理师……”
“噢,不用了……到时再说吧……”
等病房里再度安静下来的时候,祺瑞又道:“凌凌,你的婷婷姐现在怎么样了?她的伤严重不严重?”
肖玉凌勉强打起笑容,道:“没事,你放心,她现在没事!”
“凌凌,别骗我,从小我就对你了如指掌,你骗不了我的,快告诉我,婷婷究竟怎么了!”祺瑞焦躁地道。
“祺瑞,你好好养伤,婷婷姐她真的不会有事的!”肖玉凌带着哭腔道。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她!”祺瑞说着就想翻身坐起来。
“不要,不要!”肖玉凌呜呜地道:“我说就是了,你千万别动啊!”
祺瑞急道:“快点,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我没事,不就是几个伤口还有一点儿烧伤吗?三天时间我就可以出院了!快点告诉我!”
“婷婷姐……”肖玉凌哽咽着道:“婷婷姐手术后直接推进了危重病房,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医生说她情况很严重,必须在危重病房观察3天到一个星期才能作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