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抵达了北京,一出出口,登时看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正在接机的人群最前面,朝着他挥舞着手臂。
祺瑞在无数的嫉妒目光中在蒋匀婷、肖玉凌以及梅儿的簇拥下走出了飞机场,坐上了由梅儿驾驶的应该是属于肖玉凌的宝马车。
“越南人怎么样?他们可是让美国老兵做梦都在颤抖的哦。”祺瑞从一手缆着一个,将她们左拥右抱,左一口右一嘴,一个星期埋在资料堆里面,面对的大都是木鱼疙瘩一样的科学家,偶尔有些女性长得既没有易玉珠的可人,脾气却是一个模子里面打造出来的,让群香环峙的祺瑞颇不习惯,压抑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狼性大发……
肖玉凌一面应付他的禄山之爪一面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城市里的越南人也没法跟那些森林里的家伙比,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柿子,一捏就破,没费多大的劲儿。”
蒋匀婷笑道:“还说没费劲,差点儿就把越南给xian翻了,从北到难,简直就是一路爆竹啊,若不是越南警方请求中国警方帮忙,我看你们差点就想把越南给夷平了。”
“哼,想跟我们斗,真是不自量力,若不是顾虑到其他问题,我差点就把他们警察局都给端了,哼,蛇鼠一窝!”肖玉凌道。
“杀了多少人?”祺瑞问道。
“没有值得我下手的,倒是梅儿又干掉几个杀手。”肖玉凌道:“放心,我对杀人不感兴趣,我更喜欢从精神上折磨他们。”
祺瑞点点头道:“没什么必要的话下次就别亲自出去了,手下那么多人难道找不到一个放心的吗?”
“你要我呆在家里干嘛?好无聊耶!”肖玉凌道。
“晚上陪我去拜见一位贵人,有无数的事情在等着我们去做,怎么会说没事干?”祺瑞隔着衣服捏着一粒凸起,轻轻地研磨起来,肖玉凌浑身发软地kao在他肩头上,娇喘细细地道:“你说怎样就怎样,真是一个小魔星!”
回到了为了就近‘监视’他而买的别墅,顾不上休息,就开始了午间娱乐行为。
在**蒋匀婷文静,肖玉凌狂野,各有各的风情,祺瑞真是爱煞她们了,不过,虽然她们齐心合力地协同作战,但是依旧不是祺瑞的对手,被祺瑞杀得丢盔弃甲,虽然极力忍耐,但是还是一一败下阵去,别墅里回荡着祺瑞得意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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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是VNN公司派来中国负责考察风险投资市场状况以及寻找一个合作者的副总裁,因为涉及金额比较大,加上他也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虽然跟马仁贵师徒和同事的交情非常深厚,对这个弟子也很放心,不过他还是想见见真正的老板,于是祺瑞就带着蒋匀婷和肖玉凌来了,梅儿打扮成一个俏丽的保镖似的也跟在后边。
宾主在香格里拉饭店的客房内见了面,祺瑞开门见山地道:“我们废话就不用多说了,请问您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们公司与我们公司合作呢?”
加布里正在观察祺瑞和两女之间的关系,闻言笑道:“我们的合作条件写得很明白,假如阁下能够拿出相关的资料证明你们的实力以及信誉,我们马上就可以签约了。”
“加布里先生有点强人所难了,我们才是一个新成立的公司,让我们上哪里去找那些资质证明呢?假如加布里先生想要严格按照那个条款来选择合作伙伴的话恐怕要空手而回了,这也是你想见我们的原因之一吧。”祺瑞笑道。
“你说的不错,中国的信誉制度建立太迟了一点,仅有的几个有实力与我们合作的公司要么一时间拿不出那么多资金,要么就是盈利太低或者有不良信誉记录,这让我们很为难,诺大的一个中国,居然找不到一个合格的公司,真是让我们太失望了。”加布里在烟灰缸里弹着雪茄说道。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来了,我们虽然只是一个刚成立的公司,但是我们有您的得意弟子马仁贵先生的几乎原版的手下掌舵,他们以前的记录可是每年利润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哦,他们的能力您应该不会怀疑,公司的资金充裕,我们这里有各家银行开据的证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疑问,目前就剩下一个信誉问题了,这点很抱歉,我不能提供什么证明给您看,不知道您须要我们怎么做你才会把这个机会给我们呢?”祺瑞将一袋资料铺开在茶几上。
“阁下拥有的资金的确不少,这未免让我们有点怀疑了,您的资金是继承来的还是……对不起,您能提供一些您手下企业的资料吗?”加布里看到那几张世界各大银行提供的最高级的证明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很抱歉,我们的家族企业虽然很庞大,但是这些都是我们的秘密资料,是不能告诉外人的。”祺瑞遗憾的说道:“要在国内伪造些证明是很容易的,您想调查的话也会非常困难,不过为了向您表示诚信,我们并没有这样做。”
加布里摇头道:“我此行代表集团的最高利益,我不能轻易相信任何没有证明的公司,所以,我只能说很抱歉,贵公司或许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公司,但是我们不想冒险去证明这一点,请您原谅。”
祺瑞叹了口气,低下头摇了一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是满脸的笑容了,他伸出手去,道:“虽然没能说服您,但是还是很高兴能够认识您,希望今后还有机会多多合作,诚信这东西是要一步步去建立起来的,我们确实迟了一步,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您会了解我们公司的。”
加布里伸手与他握住摇了摇,笑道:“我也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今后合作的机会还是有的。”
蒋匀婷和肖玉凌收拾资料准备走人,加布里笑道:“听说擎天公司并非您亲自主导,而是您的未婚妻……”
“很高兴能认识您,我就是擎天公司的总裁蒋匀婷,因为我才拜马老师为师,因此还有很多东西不懂,所以就叫他带我来的,请您原谅。”蒋匀婷说道。
“王先生还真是风流潇洒啊。”加布里跟蒋匀婷轻握了一下,笑道。
“让您见笑了,中国的一些古老家族流传着很多规矩,只要情投意合,没什么不好的,很高兴得到您的款待,我们就此告辞了。”祺瑞搂着蒋匀婷和肖玉凌向他道别后转身就走,梅儿面无表情地紧随而上。
“王先生,定于二十八日召开的投标仪式您有参加的打算吗?”加布里在祺瑞他们就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问道。
“恭敬不如从命,到时候我们会去的。”祺瑞回头一笑,带着三女扬长而去。
“这老头真讨厌,你干嘛不给他洗脑呢?”肖玉凌骂道。
“有点挑战才好玩嘛,老是作弊的话就失去了人生意义了,他的所作所为并没有任何问题啊,是我也要担心一二的,谁让我们起步那么晚呢?”祺瑞笑道:“最后他不是邀请我们去参加投标嘛,看样子还是有机会的,不成就拉倒,难道我们自己发展不起来吗?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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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的局势在世界关注下持续恶化,由于南亚次大陆温度炎热气候潮湿,因此,病菌的繁衍传播非常的快,印度政府的防治工作稍微慢了点,也不够得力,结果果然如一些人所期望的那样,一场可怕的瘟疫在印度蔓延开来。
印度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之一,它的人口密度是全世界最高的,基本的生活保障设施却相当的简陋,一旦出现突发状况,根本无法保障居民的生命安全,一转眼印度的各大城市就陷入了死亡的阴影之中,南亚次大陆被联合国紧急宣布为最危险的地区。
瘟疫迅速在传播,很快就突破了印度政府建立的壁垒遍布整个印度国内,甚至侵入了停火线上驻扎的部队里头。
周边国家迅速关闭了与印度连接的一切通道,印度人若想过边境必须有足够的理由和证明以及通过最完备的消毒措施,从上到下就像洗猪猡一样洗得干干净净的才准入境。
无数印度人逃离家园浩浩荡荡地向周边国家以及尚未出现瘟疫的地区迁徙,就像几百年前欧洲人躲避黑死病那样。
沿途经过的村寨全部都是空空如也,人们早就逃离了那里,要么就会看到一片死域,大量来不及掩埋的尸体随意扔在路边,在烈日下迅速腐烂然后成为新的病源。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印度政府终于向联合国申请紧急援助,向巴基斯坦递交了暂时停战搁置争议应对人类灾难的国书,巴基斯坦立刻作出回应,同意印度政府的建议,并称巴基斯坦愿意提供必要的资源帮助印度消灭瘟疫云云。
世界各国迅速作出反应,但是出手最快的却是中国,在向印度政府申请帮助空撒消毒药雾得到了同意之后,中国的空军长途奔袭,载着消毒药水直扑灾情最严重的新德里以及与中国边境临近的城镇。
无数印刷着五星红旗的战略轰炸机轰鸣着来到了印度首都,投下的却不是炸弹而是消毒药水,除了让印度人感激之外更让他们震撼于中国军队的强大。
铺天盖地的中国机群穿梭来往,预警机在空中巡游,战斗机翱翔长天,空中加油机有条不紊,轰炸机队列严谨,在新德里上空给印度人好好上了一课,在空中用消毒剂把新德里扫了一遍之后,空投下无数的药品,中国空军圆满完成任务顺利返回。
巴基斯坦和别的国家也有样学样,首先用轰炸机装上农药喷洒器,然后带着各式各样的药水喷向他们各自临近的城市以及乡镇,顺便给自己的边境附近也喷上一些消毒水,毕竟是有备无患嘛。
在确认清出一部分干净的地方之后附近各国以及联合国的支援物品也迅速的来到,大量涂着红色十字以及各国国旗的飞机飞抵印度,穿着严密防护服的医护工作者紧锣密鼓地展开了消毒以及救援的工作。
然而,一切都有点晚了,一场令人颤栗的瘟疫已经将印度的一切都改变了,这是一场超过了二十世纪初期那场流感瘟疫的巨大流行病灾难,而且是一场多病原体交叉感染的瘟疫,目前已经发现了七种变异流感病毒,三种新鼠疫病毒还有登革热等一系列病毒,这是病毒体对人类的一场全面反击战,孰胜孰败还难说,全世界各国都小心谨慎地在国内搞起了卫生检查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