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风波之后,周昊全心投入到了修炼当中。
本命神兵已经有了,灵力盔甲也凝练出来了。现在周昊有足够的时间,来修炼功法。
周昊现在手上的功夫,一共有三门。分别是玄元神诀、炽天之翼和八荒六合逆鳞枪法。
玄元神诀每日按部就班,一步步提升灵力修为,争取早日能冲破第三个窍穴。
八荒六合逆鳞枪法的第一枪,周昊已经修炼到了登峰造极的层次,开始修炼第二枪——乌虬入洞!
如果说第一枪的终极奥义是快,那这第二枪的奥义就是准!
这个准字的奥义,不是说刺得有多准,而是要准确的找出对方的弱点,一枪破之!
但凡是招式,都是自己的弱点,而且每个人使出同样的招式,弱点的方位和出现的时间,都不尽相同。
八荒六合逆鳞第二枪,就是传授如何找到对方招式的弱点,并且抓住弱点,克敌制胜!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是相当困难!
这必须要有极其犀利的眼力,极其敏锐的判断力和洞察力!并且枪随心动,随时能够抓住一闪即逝的战机。
这一招,同样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和登峰造极,四个阶段。
训练的方式极为特殊,要在树上悬挂十二个只有酒杯大小的空心铜环,每一个铜环之间,前后相隔一尺。这十二个铜环如同钟摆一样,不断左右摆动。但是摆动速度远比钟摆快上百倍。
周昊要做的,就是要在铜环重合的刹那间,一枪刺出,同时准确的穿过数个铜环。
能同时穿过三个铜环,就是入门;穿过六个是小成,穿过九个是大成。
如果能一枪刺出,将十二个铜环完全挑在枪尖之上。那就练到了登峰造极的阶段。
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空心的铜环只有酒杯大小,而且以极快的速度左右摆动着。想要刺中一个。已经是难上加难,更何况是要同时刺中十二个!
这需要眼力、判断力、洞察力,还有手眼心的完美配合。更是一项极其考验人耐心和毅力的练习!
正如周昊自己预期的那样。刚开始的时候,连一个铜环都难以刺中。
反复练习千次万次之后,一枪刺出,才有七八成的几率,能够刺中一个铜环的空心。
而足足练习半个月之后,周昊才勉强能做到同时刺中三个铜环,算是迈入了入门阶段。
在练习八荒六合逆鳞枪法的同时,周昊也在修炼炽天之翼。
炽天之翼是一门天品的遁术,不管是用来对敌,还是用来逃命。都是不二法门!
和凝练灵力盔甲一样,炽天之翼是用灵力凝练出两只虚幻的翅膀。
但想要凝练出炽天之翼,却比凝练灵力盔甲困难了千百倍!
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周昊每日勤加练习,也只凝练出来两只巴掌大小的乳白色翅膀。
要想提高速度。翅膀大小起码也要三尺以上。这么巴掌大的翅膀,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
没有办法,只有依靠日积月累,逐渐提升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昊的修为和实力,不断得到提升。
而琴音丫头也终于突破到了顶尖武者初期。
有了周昊的指点。身为地品上位天赋的琴音,没有悬念的成为了一名混元宗的外门弟子。
到了这一步,周昊终于可以安心晋升内门,正式行拜师大礼了。
就在周昊准备正式进入内门的前夜,这段时间极少露面的方淼,却找上门来。
周昊看见方淼主动找上自己,也是略感诧异,将方淼请进屋内,对面坐了下来。
方淼抬头一看对面的周昊,顿时想起那一夜赤果果的一幕,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意乱,赶紧低下头道:“周师弟,你说过你认识夏凌风,是真的吗?”
周昊点头道:“不错,我确实认识太上掌门,方师兄你问这个干什么?”
方淼低着头,细声细气道:“我想请周师弟帮个忙,能......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太上掌门?”
周昊一愣道:“哦?方师兄想要见太上掌门?这是为什么?”
“有......有一点私事,想要当面和太上掌门说清楚。”
“私事?这......恐怕不好吧,太上掌门说过,他是决心斩破虚空、证道长生之人,别拿世俗的事情去烦他呢。”
方淼顿时急了:“可我真的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必须当面才能说清楚啊!”
周昊想了一想,依然摇头道:“不是我不帮这个忙,实在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还有机会再见太上掌门一面,更谈不上带你去见他了。”
“什么......这,我......!”
方淼有些抓瞎了,低头想了片刻,突然一拍乾坤袋,取出半截龙纹玉佩,交给周昊道:“周师弟即将要正式拜入大长老名下,那就是太上掌门的直系徒孙了。拜师大礼之上,太上掌门多半是会现身的。若是有机会,请周师弟将这半块玉佩,亲手交到太上掌门手上,如何?”
周昊默不作声的接过玉佩,略感奇怪的道:“这玉佩是何来历?和太上掌门又有什么关系?”
方淼摇摇头:“这是我一位长辈临终前,让我交给太上掌门的。其中的来历,恐怕只有我那位长辈和太上掌门知道。”
周昊沉吟片刻,将玉佩收入乾坤袋:“放心吧,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转交给太上掌门。”
方淼站起身来,冲着周昊一抱拳道:“如此就多谢周师弟了!”
方淼说完,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过来道:“这些日子,多谢周师弟不厌其烦的教我阵法之道了!可惜,我天资太差,学了这么久,这阵法之道无论如何都入不了门,倒是白费周师弟一番苦心了。”
周昊嘿嘿一笑道:“方师兄你太客气了,不是你天资太差,恐怕是我教授不得其法而已。”
方淼没有再说什么,摆摆手,没入了门外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