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昊听到沙展鹏说遇到云剑宗追杀他的人,不禁大吃一惊,沙展鹏上次就被他们打个重伤,这次还带着一个普通的凡人,那游冰姑娘命运就可想而知了,那些云剑宗的混蛋可不知道怜香惜玉。
果然,沙展鹏说到这里,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痛苦,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半天之后,才长出一口气,看着二人凄惨的笑了笑道:“天昊,大哥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都没有能力去保护。”
“大哥,这怎么能怪你呢?”杨天昊连忙说道:“要怪也的怪云剑宗的那些混蛋,居然连普通的凡人也不放过。”
白明玉也慌忙安慰道:“是啊,大哥,修真者的问题自然由修真者自己来解决,怎么能牵扯上普通凡人呢,这云剑宗做得太过分了。”
沙展鹏勉强笑了笑道:“所以,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躲着云剑宗的人,到处去找他们的麻烦,只是我当时修为太低,不要说他们的宗主云卓越、云卓绝了,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算是他手下的一些走狗,有的也比我当时的修为要高,这也是为什么我那时候总是受伤的原因。”
杨天昊点了点头,沙展鹏受伤他是知道的,自己第一次见到他,便是在死亡荒漠中,他被云剑宗的人给打伤,勉强逃到那里而已。
本以为云剑宗只是垂涎沙窟堡的沙灵石的缘故,才会有那么多冲突的,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等事情,难怪大哥那么爱喝酒,原来只是为了减轻自己心中的痛苦罢了。
杨天昊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在上官世家之时,他对自己说什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之类的话时,表情显得那么的古怪,原来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沙展鹏运用灵力把自己的酒意逼醒了过来,按理说修真者是不容易喝醉的,除非他自己愿意醉,看来沙展鹏只是希望能用酒精麻醉自己,让自己忘却痛苦罢了。
沙展鹏甩了甩头,站起来道:“好了,三弟,弟妹,我要走了。”
“走?”杨天昊忙问道:“大哥,你要去哪里?”
沙展鹏笑了笑道:“本来我是准备到西川城看看就走的,你们说三天后在这里见面,我就又等了你们三天,既然见也见了,说也说了,我现在想要回去好好闭关一段时间,把安南师傅所教授的东西仔细研究研究。”
原来是准备回去闭关啊,也好,省得在这里睹物思人,徒增伤感。“那好吧,大哥,我送你。”杨天昊说道。
沙展鹏笑了笑道:“不用了,我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出去,你和弟妹要是在外面逛累了,回家之时顺便从我那里走一下吧,弟妹还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呢。”
“好的,一定去。”杨天昊点点头道。
“那好,我去了。”沙展鹏向杨天昊和白明玉点头打个招呼之后,身影一闪,便“嗖”的一下,消失不见了。
白明玉看到沙展鹏已经走了,依偎在杨天昊的怀里道:“没想到大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啊,看样子咱们还是比较幸福的,你说呢?天昊。”
杨天昊双臂一伸,把她紧紧的搂在胸前,笑道:“那是啊,我现在可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这碧蓝星上哪里还有像玉儿这么漂亮体贴的娘子呢?”
“讨厌,就会油嘴滑舌。”白明玉嘴上这么说,不过心里面可是甜的不得了,双臂紧紧的搂着杨天昊的脖子,幸福的感觉笼罩着全身。
片刻之后,白明玉抬起头道:“对了,天昊,先生的那么多炼器材料你准备炼制什么东西啊?”
杨天昊挠了挠脑袋,笑了笑道:“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呢,本来想要炼制一件攻击性的灵器,不过不知道炼制什么好,而且自己在攻击方面不是很在行,就算炼制成了,恐怕用起来也无法发挥它的最大威力,我现在也正在头痛,不知道炼制什么东西好,要不,玉儿你帮我想一想。”
玉儿赖在杨天昊的怀里娇笑道:“我哪里知道你要炼制什么东西呢,不过刚才你说的对,咱们修为不行,与对方拼斗,攻击力这个方面是个问题,那咱们就从其他方面来想办法好了。”
“是啊。”杨天昊也点头说道:“护身战甲咱们也都有了,虽然是上品下阶的灵器,不过这也是我所能炼制的最高品阶了,还得炼制一些什么东西好呢?”
说完,杨天昊把白明玉轻轻的按在椅子上,自己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着步子。
“天昊,想不到就不要想了,以后想到了再炼制也不晚啊。”白明玉看到杨天昊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心疼的说道。
“我想到了。”杨天昊的突然一声大喊,让白明玉吓了一跳,杨天昊连忙一把把白明玉搂进怀里道:“虽然打架咱们不行,但是怎么也得在逃命上下下功夫吧,要不然打也打不过,又逃不过别人,岂不是死定了。”
“天昊,你是什么意思?”白明玉还没有明白过来。
“呵呵……”杨天昊笑道:“我的意思就是说,咱们既然打不过别人,逃命必须要比别人逃得快些才是。”
“你是说,要炼制一个迅速逃命的灵器出来,是不是?”白明玉终于明白了过来。
“不错。”杨天昊松开了白明玉道:“看看师傅留给我的东西里面,有没有炼制这方面的材料。”
杨天昊把灵识透过戒指,一一的去看那些材料,半晌之后,杨天昊拿出一块东西来,看向白明玉奇怪的说道:“玉儿,你来看看,这是什么玩意?”
杨天昊拿出来的东西是一块半圆形黑色的玩意,像是一个削掉一大半的西瓜一样,只不过是个实心的,被削的表面光滑如镜,看样子应该是一件利器所为,手指触摸之上感觉暖暖的、温温的,不过特别的结实,杨天昊狠狠的用手捏了一下,除了自己的手指被按的发白之外,这件不知名的东西上面哪怕一丝的痕迹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