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城东南,有一家名叫黄记的绸缎庄。
此绸缎庄共是三进三院的大宅子,最外面是绸缎铺,中间则是货仓,最后面的是内院。
内院之中,一间屋子里此时隐隐传出女人的呻声。
“啊……嗯……啊……”
随着这些声音,隐隐还有男子的如同虎吼的un息。
“龙林哥哥,好猛啊……园儿要受不了!”
一个如同莺啼的婉转声音说道,如同丝带滑进牛奶里一样,令人无比受用。
锦床红帐之中,一个壮硕的男子一个ue白女子正在翻滚在一起,正是龙林和沛县令的小妾沈园儿。
龙林后背上都是汗水,而沈园儿的黑发也被汗水浸透。两人粘在一块,像两块橡皮糖一样分都分不开。
“吼……”
龙林虎形形意拳内劲运转开来,全身筋肉迸起,就如同一头猛虎一样把沈园儿这头小绵羊制住。
“啊……”
沈园儿浑身猛然一颤,这样的颤栗她己经三次了。不过绯红的脸上却带着幸福而又瘦累的笑容,她两只小手儿握住龙林的大根炮,感觉像铁铸的一般硬。
“来,龙林哥哥,我下面的小嘴儿受不了,用上面的小嘴儿为你服务吧!”
她眼睛上的长长睫毛眨一眨,唇上涂了的玫瑰口红教研yu滴,就像两瓣分开的蚌肉。
龙林哈哈一笑,欣然答应,他还没有领教过这沈园儿的嘴上的功夫,当然要尝试一下啦。
自从三天前与沈园儿见面,送了她一支口红和假睫毛,令这个女人心花怒放,倾心龙林。因为在县衙内堂不方便。所以龙林才安排了这个地方。
这家黄记绸缎庄己经被龙林重金买下,以他的眼光,随便出了几张旗袍图,令人裁剪好送给沈园儿,他的生意就火爆异常了。
如今,龙林己经以刘邦的名义在沛县县城买下了两处大宅和三家店铺,一家是这绸缎庄,另两家却是一家当铺和一家药店。
当铺的生意自不必说,刘邦如今也是黑白通吃的人物,大小事情一路绿灯,当今时逢乱世,当铺的生意好得不得了。
至于药店的门前虽然冷清,看上去生意不多的样子。但是实际上,这药铺才是龙林最赚钱的产业。珍珠养颜膏、沐浴ru、玫瑰口红等等几乎都是天价,就是这样也是供不应求。整沛县甚至周围州县的官绅富豪的夫人小妾们都以拥有一种这样的东西为荣。
龙林本来就很富有,他的十几块金砖并没有全部动用,只不过是让常天霸在炉中化碎了两块,又在沛县金饰行那里换了银钱。
因为刘邦和龙林攻打狼头岭和石头山有功,县衙的奖赏就有很多,再加上刘家庄本身也算富庄,所以刘邦这样的扩张产业,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疑心。
龙林平时总是坐镇药店的,只是约见沈园儿的时候才会到绸缎庄来。
“龙林哥哥好厉害,你这样的医术高超,不知可有能够提高男人气力的药?”
沈园儿交穿连连,一边说道。
龙林眼珠转转,知道这沈园儿在想什么。“有啊,只是配制起来麻烦了一点!”龙林轻哼着说道,双手抓紧沈园儿的头发,从铁棒上传来的柔软的温度很舒服。
沈园儿嗯的一声闷哼,嘴唇在铁棒上打个旋儿,一双眼睛专情的望向龙林。
龙林微微一笑,之后便闭上眼睛,仔细享受着沈园儿的服务,直到自己一腔热水全部灌注进沈园儿嘴里。
“龙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种药可以配出来?”
沈园咽下一口,眼神迷离的道。
“三天后,还在这里!”
龙林说道,像一个大字一样全放松的舒展开来。
沈园儿看看天色,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黄记绸缎庄的外面,有一辆马车在等她。
“回府衙!”
一出内庄的门,沈园儿刚才的风情转瞬即逝,又换上县令夫人的高傲矜持姿态,叫上抱着大捆绸缎的燕子,上车远去。
这时候,龙林己经呼呼睡着了。
“师父!”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是常天霸,按照龙林的指示与鹰瞳在刘家庄练习枪法,并且按龙林留下的图纸打造龙氏一代手枪。
这小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龙林激qing过去之后睡得正香,心里喃喃咒一声,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披衣下床。
“师父,不好了,庄上出事了!”
常天霸推门喊道。
龙林抬起头,“出了什么事?值得这样大惊小怪!”
常天霸己经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原来刘家庄被一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匪徒袭击。
“通知刘邦大哥没有?”
龙林一听,全身立即绷紧起来,利索的穿上外套,急道。
“鹰瞳去了!”
常天霸说道。
“走!”
龙林说一声,出门骑上快马,两人直奔刘家庄而来。
一进刘家庄,在风中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龙林皱皱眉头,催马奔向内庄。常天霸也一言不发,打马紧跟。
内庄里,一片凄凉。
五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大院里,刘太公和一些庄客围在周围,脸上都是一片阴沉。
“太公!这是怎么了?”
龙林一下马,众人围上来。这时候刘邦还没有到。
刘太公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皱着眉头叹一口气。原来,就在清晨的时候,庄客们刚刚下地干活,就有十几骑着快马的匪徒狂奔而来,在庄外见人就杀。
庄客们奋起反抗,有的逃回庄内,即使这样依然死了五个人。现在整个刘家庄都人心惶惶,比上次被狼头岭的匪徒半路劫杀还要惊恐。
上一次,毕竟是在远离刘家庄的半路上。但是这一样,匪徒都找到家门口了。显然不是什么普通的劫杀。
龙林简单询问了一下那些匪徒的模样,却没有人认识。只是说他们个个身穿黑衣,手持大刀,凶残异常。
正在这时候,刘邦回来了。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除了暂时加强防卫以外,刘邦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是狼头岭的余匪,还是石头山的余匪?”
刘邦向龙林说道。
龙林摇摇头,凭直觉,他倒不认为是这些人。因为这些人己经成了惊弓之鸟,况且他们也绝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就来庄上杀人。
“那会是谁?”
刘邦揉揉眉心,想不出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龙林沉吟一下,忽然说道:“二哥,查一下庄客,看谁今天上午没有出工,或者说谁不在庄上!”
刘邦一怔,“老四,难道你认为庄里面有内奸?”
“没有什么,只是查一下罢了!”
龙林淡淡的说道,并没有解释。
刘邦当即传令下去,彻查刘家庄今天不在庄上,或者没有下地干活庄客。
刘家庄并不大,很快消息就传过来,并没有不下地干活的庄客,只是有一个庄客不见了。这个庄客,正是阿三。
正在喝酒的龙林眉头忽然一跳,脸色立即阴沉下来,附在刘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什么?怎么会这样!”
刘邦大怒,但是看到龙林的眼神,沉定下来这才道,“老四,我们出去一下!”
龙林把阿三当年想要i戏刘玉儿的事情告诉了刘邦,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刘邦一面走,一边皱着眉头,显然他在压抑着自己的火气。龙林也一言不发,早就看那阿三不地道,没想到他竟然真敢做出这种事来。
两人围着外庄转了一圈,这才回来,刚才的怒火都消了几分。这时候,庄客们己经把那些尸体处理掉了。
当夜,四匹快马飞施在奔往酒庄的官道上。
龙林、刘邦、常天霸、鹰瞳趁着夜黑要做一件大事,这件事当然就是两个字:报仇。
上次刘家庄死了十几个人,龙林和刘邦就把整个狼头岭掀了,这次竟然有人再来刘家庄杀人,那他的下场也会很惨。
“呼啦!”
那座挂着大大赌字的木楼门被常天霸的破天枪直接刺穿、撞飞。
高头大马冲进了里面,惊呆了里面热闹的正在豪赌的人群。
“阿三,你这个畜生,给我出来!”
刘邦也冲进来,手中的离魂剑一摆,向人群中间吼道。
龙林的马一步步踏进赌坊,虽然他并没有说话,但是谁者感觉得出这屋里的温度降了很多,那是一种杀气,寒意直逼人心肺的杀气。
人群微微有些乱,这些刚才还大呼小叫兴奋不己的赌徒脸上都带着恐惧。
“啪!”
一声闷响,木墙上出现了一个指头粗的窟窿,破碎的木屑飞起。鹰瞳骑在马上,手里的龙氏一代平举,枪口对准的方向,一个瘦小的男人抱头蹲在那里。
“都滚出去!”
常天霸一声厉喝,人群飞快的跑出门去。只是几个呼吸,场子里就己经空空如也,只剩下那个男人。
“阿三……那些人是谁?”
马蹄微踏,刘邦压抑的声音响起来。
阿三浑身颤栗了一下,却不说话!
“啪!”
鹰瞳抬手一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打过去,阿三惨嚎一声捂着耳朵跳起来,他的一只耳朵己经被烫熟了。
“阿三,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龙林催马上前两步,淡淡的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让惨嚎的阿三顿时冷静下来,脸上黄汗直冒,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是沈二豹干的!龙爷,二爷,你们饶了我吧……”
阿三尖叫起来,趴在地下浑身己经抖做一团,像一条被雨淋湿冻得哆嗦的狗。
龙林与刘邦对视一眼,又向常天霸使个眼色,拨转马头冲出了赌场。刘邦和鹰瞳紧随其后。
背后传来一声惨叫,常天霸提着被血染红的破天枪纵马跃出赌场大门,一路向龙林等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