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王!不能再等了,如果不尽快击溃西蜀与北撒联军,等更多死灵兵抵达,战事势必更艰难!”众寨王一致劝战,个个目光烁烁,斗志高昂。张成沉吟片刻,狠狠一拍桌案,喝道“先破西蜀,再灭北撒!”
军营大帐,一片应声,军中将士呼喝高喊,士气高涨。
席撒没有多少战意。因为小楚王的相助,让北撒族兵不血刃的收复了十八国,反比中魏收获更多。魏王如他所料,唯恐变成被推到前面盾,有意兵走北部,避免首先与绿国大军交战。
但席撒无所谓,他相信北撒军或许没有机会跟张成交战。因为他给黑岳去了封书信,他建议黑岳当绿国的大功臣。他相信黑岳会照信中托付做的,他绝不相信黑岳不希望张成死。
罂粟妃不似席撒那么轻松,每日研究各方战事报告,十分主张联合魏军三面齐攻绿国的战略,认为如此一来必可稳操胜券。
“王,绿国张成领兵百万援助百三十强残余诸国,魏军却孤走北方,一旦西蜀被迫,我军必然首先面对绿国大军压力,魏王即使星夜疾赶也未必来得及,何不设法劝魏王与我族联军挺进呢?”
席撒不以为然,他根本不相信张成能击败西蜀死灵兵。如果说绿国有一个人能打败幽谷公主,那必然是撒拉,但他了解撒拉,除非死灵兵开始屠杀妖族,否则她绝对不会出手。
舍她之外,绿国再无人可能成功,对于绿王,他甚至不加考虑,那只是个喜欢装好人,左右逢源朋友满天下的家伙,绿林中人都服其品行,故而恭维推崇其身手,从没有人把黑骑王与当今绝世高手相提并论。
尽管受过绿王恩惠,也只是让席撒无法不相对时尽量有礼数,并不能改变对其不喜,席撒不喜欢绿王假好人的没个性,更看不起他武功中庸没本事。席撒无数次在心理问‘义母怎么会接受这样一个男人?完完全全配不上撒拉!’
“非是本王不愿,只是魏王如今恐怕不会有心情理会别的事情。说魏王不愿过份消耗兵力才故意走北部,倒不如说魏王忙于享受复仇快感,唯恐不能专心致志更妥。”
罂粟妃愕然以对。
但席撒没有猜错,魏王的确很享受复仇快感。
当日东合王与其它投降君王跪拜大堂俯首称臣时,魏王有意不让人看清他容貌,直到受降仪式结束,才使人传东合王单独来见。
东合王到门外时,就跪伏地上,得准入内后,也未敢起身,就那么匍匐入内,直至魏王脚下。
魏王很欣赏她卑微的姿态,充分满足了他征服者的优越感,想到这个女人的真面孔,他又感到愤怒。这是个多么无耻、**、虚伪的女人啊……
“你可知本王为何传你?”
“大王神才,臣不能揣测。”
魏王脸上挂起冷笑,语气却故作平静。
“本王早听人说,东合王有倾国姿容,又有脱尘仙女气质,实属天下难得的佳人。”
东合王听懂这话,提起的心一放,尽量维持最楚楚动人的神情,最纯洁无瑕的目光,缓缓的抬起头脸,希望能打动面前的胜利者。
魏王很欣赏她脸上的表情,就是这副伪装的动人和清纯,当年欺骗了他。
东合王看见了魏王的下巴,看见了他的嘴,看见嘴角那抹不该有的冷笑,看到他的鼻子、脸。然后,东合王脸色大变,眼眸里的纯洁无瑕全消逝不见,写满惊恐,写满畏惧,写满震惊……
魏王的快意开始***,但他仍旧压抑。“你怕什么?本王不会杀你。”
但东合王没有因此消除畏惧,她记得当初如何羞辱折磨的他,死亡在此时绝不是最可怕的事情,但她没有勇气自绝。她已经不敢面对魏王的目光,颤抖着,低下头脸。“贱妾……有罪,贱妾,该死……”
魏王仍旧面带冷笑。“哦?东合王何罪之有?”
东合王的身心因恐惧而颤抖的更厉害,却不敢不说话,不敢不试图争取希望。
“贱妾有眼无珠,当年早觉大王仪表非凡,奈何坐井观天,无论如何想不到大王何等尊贵。只图一时之利竟狠心舍弃大王,实在愚蠢透顶。贱妾若早知如此,当年只需跟随大王左右,忠心侍候,区区东合王又何足留恋。贱妾如今悔不当初,实在……懊悔的想要立即死去……请大王成全!”
魏王终于站了起来,轻轻鼓掌,满脸堆笑,眸子里却透出森冷寒光。
“说的好,说的好!不过,你当然不会想死,本王太了解你。如果你真想死,刚才就应该自绝经脉。你想活,不过本王当然会让你活下去,不仅让你活,还会希望你活的跟本王一样长久!”
东合王剧烈抖动的手足几乎不能支撑她继续跪伏。
“你自称贱妾,那就告诉本王,贱至何等地步?”
“贱妾,贱妾……猪狗不如……”
魏王畅怀大笑。等待多少年的复仇,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想起当年那个阴暗的地牢,那个原本倾心,打算与她携手一生的天仙,化成魔鬼模样折磨他,羞辱他的画面,他多少次从梦里激怒惊醒!
“说的好!说的好啊……不过猪狗何需衣裳遮体?”
东合王颤抖的双手开始脱衣,一件件的都脱下,丢弃在旁。魏王渐渐看清她**白皙如玉的肌体,没有肉欲,愤怒更盛!
那是具怎样看似美丽纯洁实则污秽不堪的身躯!
魏王左右侍女早已低垂了脸面,直到看见魏王脚趾乱动,才忙一个去取干净的新靴,一个跪地去脱,便要替魏王平息搔痒处时,忽听魏王一声‘退下’。
只见他面露疯狂之态,狠狠紧盯跪伏赤身的东合王。那侍女心中十分害怕,隐隐有所猜测时,果听魏王声音响起大厅。
“本王知道,狗最喜舔其主趾。”
那侍女险些晕过去,简直不敢相信一直认为英明睿智的大王竟生出如此变态的恶念。但下一刻,她更惊恐,因为看到东合王学狗似爬到魏王脚下,伸出了舌头……
正此时,传讯兵匆匆闯入,一见异况,楞呆当场,旋又迅速垂头低面,暗自畏惧,强压声音的颤抖汇报军情战事。
魏王目光下移,见到东合王还在学狗舔趾,胸中忽然一阵暴怒,扬脚便将她踢的翻飞摔地。“好一个贱人!果然下贱的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