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二章 芝人芝马[1/1页]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满场寂静,那些原本嘴角带着笑,或者抱着看好戏,或者漫不经心的人全部愣住了,更有几人忍不住站了起来。
牛角大汉更是惊呆了,手里拿着的狼牙棒微微发颤,突然大叫一声,哐当一声丢下狼牙棒,连连退后!陈瑾虽然没有不知道以前孙悟空是如何的强悍,但看见眼前这些人的样子,也能略微猜出,这些人肯定或多或少在他手里吃了亏,特别是那个牛角大汉。
他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讪讪道:“我名叫陈瑾,这个……这根棍子嘛,是……是我偶然的来的!”说到底,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猴子’转世,虽然知道孙悟空未必就是猴子!蚩尤站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凝视陈瑾很久,偶然转头看见手下惊慌失措的样子,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那些原本乱成一团的手下,听见他这一声,猛地都打了个激灵,渐渐镇定下来。
“就算你是孙悟空——嗯,我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能灵魂转移,但你的实力现在比起以前,差得太多……”说到这里,他淡淡的瞄了一眼牛角大汉。
那大汉突然醒悟,若是与自己敌对的是以前那个孙悟空,只怕一招不用,自己就身首异处,从刚才两人交手看来,他也不过强自己那么一点点而已,想到这里,他胆气一壮,走出去捡起狼牙棒,叫道:“不管你是谁,来来来……”“滚下去!”蚩尤不由勃然大怒,他原本是想告诉这个家伙,眼前这个人不是以前的孙悟空,不要作出那么丢脸的样子,谁知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跑出来挑战。
牛角大汉怔了一现,随即满脸通红的退了下去,换来旁边同伴的一阵讪笑。
蚩尤不再理睬他们,盯着陈瑾一字一语道:“我生平佩服的人没几个,七蹬,还有一个就是你……”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陈瑾不由暗暗叫苦,生怕他说出的下一句又是什么等你恢复了大家比试一场,重分高下之类的话。
他已从阿瑞斯那儿知道,自己的前世似乎很……威猛,还喜欢到处打架,大概得罪的人不少吧,从刚才那些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们中间只怕有些人恨自己入骨,看着那些人恶狠狠的眼光,他微微觉得有些气闷,威风是别人耍的,黑锅自己来背!幸好蚩尤的下一句话让他松了口气:“以前咱们虽然有些摩擦,不过毕竟过了那么多年——现在好像你也没恢复以前的记忆,我不为难你!”接着他严肃的道:“传我口令,任何人不得为难这一干人,他们可以在城里各处自由走动,当然除了出城不允许外,其他的不要限制他们!”那些人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然后在蚩尤的示意下一个个退去。
蚩尤看了一眼荷姑,然后盯着陆遥沉声道:“你跟我来!”说完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他为什么要……”商玲珑叫了一声,突然醒悟到陆遥已拜了蚩尤为师,大概蚩尤是要传授他一些修炼的法子,话说了半句,立刻闭上了嘴巴,轻轻帮陆遥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声道:“好好跟着他学,这种机会可不多!”陆遥乖巧的点了点头,跟在蚩尤的后面,消失在门口。
“咱们去哪儿?”荷姑看陈瑾还在发呆,上前打断他道,陈瑾想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咱们好好先逛一下这里吧,蚩尤那家伙不是说,只要咱们不出城,就不限制咱们的自由!”几人出门时,那些在练武场练武的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眼光怪异的盯着他们,直到他们出门,虽然没有直接为难,但从那些人的眼光看的出来,他们似乎并不欢迎陈瑾这一干人。
到了街上,陈瑾觉得眼睛几乎不够用了,那些稀奇的东西,很多都是从没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过的。
比如,路边有个身材巨大的老汉,他的摊位上摆着一个个巨大的犹如椰子一样的东西,不过通体白生生的,远远就闻见一阵清香,陈瑾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这个不知名的东西。
“你猜不出来吧?”荷姑看见他的神态,低声笑了一下,然后拉着方琪,在她耳边偷偷的说了几句。
方琪的表情似乎有些诧异,然后笑眯眯的盯着陈瑾:“想不想知道啊?刚才荷姑姐姐告诉我了……”那个老汉见有人来,连忙招呼着:“快来看看啊,很便宜的……”“先别说!”荷姑笑吟吟的打断他,然后转头对着陈瑾道:“猜出了么?”陈瑾闭着眼轻轻闻了那股味道一下,有些疑惑的道:“这个……嗯,很像大米……不过……”方琪拍手笑道:“嘿嘿,居然看不出你,你居然能猜得出——开始我都以为是果子或者是别的什么!”陈瑾摇了摇头:“大米这么大?倒有些奇怪了,一颗只怕都有三四斤重!不知还有没有芝人芝马?”他好像记得原来读过一本书,叫做镜花缘,上面有关于这种巨大的大米的记载,上面还有什么子国,女儿国……还有就是他说的芝人芝马,那是一种神妙的东西,据说是灵芝成型,然后骑着一匹小马,如果抓住后,吞服对人体大有益处。
“芝人芝马?那是什么?”荷姑有些疑惑的问道,一旁的方琪知道陈瑾又在钻牛角尖了,那个作者不过是想象力丰富,想出这个东西恰好与这里的相似,陈瑾居然还就相信了。
她笑着对荷姑道:“别理他,他又犯书呆子毛病了!”旁边那个老人却惊异的看了陈瑾一眼,脸上表情却像有些震惊。
陈瑾瞥见他的神态,心里微微一动,笑着问道:“这位老人家,难道芝人芝马这里真有?”这个老汉面色变了,几下把地摊上巨大的大米收干净,口里连连道:“不知道,不知道!”陈瑾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不由有些疑惑:“就是随便问问,怎么他这么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