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的功课到是一点也不紧张,所有的课程在我看来学起来十分的轻松,这种感觉不只是我有,身边的同窗们也有同样的感受,时间基本上是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可以说是想学就学,不想学大可以去游山逛水。
时间到是过的很快,眼看着几个月的时光如风般逝去,转眼间即到了期末考试。对于这次考试到也没什么可说的,十几个人还是一如即往的在班级里排了前十几名,当然这个排名不能再与系里的其它专业相比,从这学期各专业的专业课均有着不相同之处,所以尽管系主任对我们大加赞美,可是听在耳中已没有了前两年的那种开心和激动。
暑假很快来临,同窗们纷纷离去的时候已是到了七月中旬,我并没有直接回了家,而是与三个少女一起去了重庆,从那时坐了船顺着长江直下,听说国家有了个决定要将三峡建议设成一个庞大的水库,那些个美景不久后将会沉没于水中,所以还是提前去看,也免的到后来后悔不已。
一路风行着到了重庆,当晚四人住在了朱红娟的家中。
朱红娟的家也算是宽绰,是自盖的大院有着四间瓦房,有些儿气派,两位老人看着了我顿时喜出望外,待见着朱红娟对我时不时亲昵的动作更是欢喜异常。朱红娟有个弟弟还在上高中,只是这时已有了高三,再有一年他可就要参加高考,看着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很是为他担心,不过朱红娟到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对于她的弟弟能不能考上大学毫不在意。
第二日晨即一起去了码头购买了当日晚些时候的船票,然后紧张的收拾了一番与老人们告了别,登船东行。
下午三点上的船后不久船即缓缓而去,挥着手与送我们直到码头的朱红娟的弟弟告别,然后寻到了自己的舱位,恰好四个人一间到也让心里有些开心。船到不是很大,从下至上的共有五层可住了人,最下层在甲板下是所谓的经济舱,也曾下去看了看,一个诺大的空间挤满了人,一张张双层的床位一个挨着一个空间也很小,舱内的空气很是浑浊,不过百姓们到是开心的说笑着,背篓包裹占去了剩余空间的大部分。
我们所住的舱位天甲板上的第二层,是所谓的头等舱,有着一个个独立的空间,每一个舱均有着向外的舷窗可以看着大江两岸的风景。几个少女为此开心不已,吱吱喳喳的进进出出,当安定下来时天色已有了些晚,大船及是平稳的顺流而下。
第二日清早还未清醒即被三个少女从**拖了起来,看着她们一个个兴奋的粉红着脸对着我乱乱的说着话,许久才明白过来,原来到了神女峰了,本想着洗洗再说,可根本容不得有片刻的耽搁,被三人推推搡搡的出了门。
对于眼前的景到也不是太在意,只因去过的地方太多看过的美景也数不胜数,虽然水秀山清的从身边一掠而过,可为了不让几人少了兴致也只好是装做个开心的样儿出来。
这一时甲板上已是站了不少的人,一个个也是极兴奋的样看着远方,一座并不是太显眼的孤峰迎面而来,人们顿时乱了起来,不少的手持着各种各样的照像机在不停的与亲人们合影留念,三个少女也忙的不可开交,你拍一张我拍一张的没有个完。其实在我看来神女峰丝毫没有个神女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与个倒栽着的芋头差不太远,也不知人们为何这样的称呼它了。
当神女峰近了身前从船侧一划而去时,甲板上的人们更是乱成了一团,照像机的快门声几乎没有个休止,想来是人们纷纷的要将那个石峰留在照片中的自己的身边。朱红娟干脆拉着刘云娇爬上了我的背,然后比划着手势乱叫着让欧阳慧快些拍个影,欧阳慧急的满头是汗,按着照像机快门的手就没有松开过,当神女峰已在了身后时,欧阳慧才娇呼一声冲到了我的身前伸手将照像机塞给了朱红娟,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摧着朱红娟终于与快要消失的神女合了个影。
一番忙乱送走了神女,我才算是能喘了口气紧忙着回了舱,将自已收拾的利落后三个少女才进了门,然后一个个横躺竖倒的就要睡了过去,方想喊她们起来去吃些饭,三个人已是一脸的疲倦对我勉强的笑着,看来只好这样随了她们了。
坐着船一路顺风顺水,两个夜晚过后船已是到了九江,从九江下船转道奔向了庐山,记的当初那里有一个了不得的所在,还是再去看看的好。
从好汉十八坡顺着台阶辗转上行,初时顶着霏霏的小雨,行过了一个小亭后天光大亮,层层的云已是在了脚下,阳光盛盛的照在脸上感觉极是舒坦,到得峰顶时已近了黄昏,山里到处是云雾缭绕,有些濛濛的看不清了路,只好带着三人忙寻了个店住了下来,好在是每人只背了一个小包,而我几乎是相当于空了双手。
第二日凌晨于还未亮时退了房出发奔向了龙首崖,龙首崖其实不过是一块斜斜而去的岩石,当站在了其上时才知道眼前的景真个与从前所见着的大不相同。
面前是真正的云的海洋,云涛起起伏伏汹涌澎湃着一望无际,时尔漫起到了脚下,时尔退去露出了一些个小小的峰顶,心有些恍惚,那一个个的小峰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的小岛在了海中,白色的海时尔淹没了它们时尔又匍伏在了它们的脚下。过了没多久一轮红日透过了云海直跳而起,顿时万道霞光将云海尽染,天地均是一片霞红。
有不少的游人三五成群的站在了石峰上与我们一样在迎着日出,一个个的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
探了头看了看脚下对于那个所在不知怎么有着一股极是想去的冲动,遂伸手左手拉过了身侧站立着的朱红娟,再伸右手抱定了欧阳慧,刘云娇根本不待我说什么身子一晃已是牢牢的伏在了我的背上。扭转头看了看三人笑了笑,在崖上崖侧数十人的惊叫声中纵身跳下了龙首崖。
身子方一下落即伸了脚稳稳的踩住了那棵斜生而出的树的枝杆,然后脚下一错带着三人身子一旋扑入了洞中,树枝已是承不住四人的重量而碎断向下坠入了云中。
耳中也能听着些崖顶人们乱乱的呼喊声,只是方才也得确有些个冒了险,好在凌空而下时判断的准劲力也使的极巧,那棵树虽然折断成了无数却也能承的起我们几人。
进了洞中三个少女均是大睁了眼四处乱看,不过并未有着太多的惊异。刘云娇直扑在了石床侧面乱乱的看着,朱红娟站在了洞口小心的探了头向外观景,欧阳慧怔怔的站在了我的身边,伸着手紧拉着我的衣袖,脸上有了些迷茫。
看了看洞中的景依然如故,不由的长叹了口气,将三人喊在了一起细细的说起了那时才入洞时所知道的事,又从石匣中轻轻的取出了那条让人魂牵梦萦的手帕,对着三人讲了自已的猜测,三个少女脸上尽露着凄凉和伤感之情。
只是这里并非停留之地,遂又带着三人一起踏入了石门,光线折转只瞬间已站在了李华的石洞中,然后一起迈着步在温和的光线中一起行出了甬道下了山,转过山脚已远远的看见了石阵,石阵的另一侧即是程长征所管理的采矿场,想了想并未去打扰他们,而是顺着大路向家中而去,心里也知道这一路行来怕是要有个二十余日,只从庐山石洞回到家乡的石洞时间就应长达十余日,毕竟已是经历过了一次。
方踏上了坡道即看着十几村民迎面而来,看着了我们一个个大叫着围了上来,对我们不住的问候着,有几个村民看着我的眼中流露出了些悲伤,倒也没太在意,挥手告别后行到了家门外,方一进院门顿时如同被惊雷击碎了天灵,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而说不出话来。
院子里到处布着些草幡纸灵,进屋的门上挂着一道白绫,屋门上也贴着一道草纸符禄,不知是谁离开了人世,待慌忙进了门早看着红红着了一身的白麻呆坐在沙发上,见我进门大叫一声直扑入了我的怀中,泪水如泉。
听了红红的诉说过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让我决没有想到的是两位老人竟然同时离开了人世,他们离去的日子正是我在期未考试之时,事发前一点征兆也无,头一天晚老人们还在一起与村长几人商议着村中的事,可是一觉睡去就再也没有醒来,要说这事本就有些个怪异,老俩口说走同时携手而去,将我一人丢在了人世间。
接下来的几日根本不知东西南北,每日里如同梦游一般的呆坐着,恍恍惚惚心里空落落的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觉的老人们并未离开还时时的在了身边数落着我的不是,直到黄校长前来通知说是准备安葬老人们时才如梦初醒,只觉的伤痛刹那间笼罩了整个世界,泪水才不由自己的落个不停。
老人们安葬的极是风光,村民们在小庙前早已是安排的停当,陈建军、程长征和张经理三人带着数百人将一切安装的井井有条,将老人们的后事安稳的结束后如得了一场大病一般在**整整的躺了一周的时间。
其实老人们离去应算是个喜事,对他们而言这一生操劳不知凡几,所受的苦和罪也非年轻的人们所能理解,离去也是一种说不清的解脱。只是为何一点儿预兆也没有,如果我不是去上了学呆在了家中,说不定还能有些个机会,心里自责的难以承受,这个大学上的真是委屈。
朱红娟几人默默的陪在了我的身前身后,即使是晚上休息时也要看着我入眠后才离去,红红操持起了家中的一切事务,累的眼圈周围青黑不已,腰也有了些直不起来。
据红红说老人们离去的前一晚还万分骄傲的说起了我,道是大学终于快要毕了业,也算是对祖上有一个完美的交待,家中数代出了一个举人怎么都让他们脸上有光,在人前人后的能够直起腰板来。
听了这些话心里的悲苦更是难自己,可是转眼又是近了开学的日子,只好强忍着自己的情感,在老人的坟前坐了三天后带着三个少女踏了去学校的路途,无论如何也要将学业进行下去,直到拿到了那个毕业证书后再好好的陪陪老人,与他们说些个心里的话语。
与红红、王小晓、陈建军、张经理等人告别,将村中的所有事务全部托付给了他们,然后在红红盈盈的话语中离开了山村直奔了省城,坐了南下了飞机回到了学院。
对于新的功课根本没有一点兴趣,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四个月才算是找回了自己,待魂归自身后才发觉已是又近了期未,只好狠下心认真的将功课理了一个遍,不过在马啸等人的强烈要求中还是将考卷整理了一番,然后参加了期未考试,当然身边的这些人顺利而过。
朱红娟和欧阳慧已是进行了毕业考试,所谓的考试并未象从前一样一门课一门课的考了过去,而是以一篇论文和一套图纸通过了院里的考核,在我参加完考试后她们已是拿到了学院所发的派遣证,朱红娟被分到了重庆的一家建筑企业,欧阳慧则是分到了天津一所研究院。
刘云娇对朱红娟和欧阳慧两人极是不满,说是即算是天塌将下来也不应离开而去,没想到听了这话两人竟然抱着刘云娇娇笑不已,说是早有这个打算,即算是天果真的塌了下来也不会相离片刻的,这才让刘云娇开心了起来。从这一时起,三人便天天的在了一起说笑不已,对于以后根本再之字未提,我也没有劝阻她们,一切随缘罢。
假期里没有回家,而是在了小院中将这小半生来发生过的事一一的回忆,然后继续的以日记的形式记录在了一个个的日记簿上,也算是给自己寻了个安稳的避风塘,每天最重要的事便是与三个少女挤坐在一起看电视,生活过的是水波不兴,直到新学期的到来。
新学期的功课还是一如即往,一门门的专业课很是简单,无非讲述原理什么的,所以大部的时光是泡在了图书馆,开始了自己的新的课程。
对于量子力学现在已是完全的掌于手中,只是对其中有些个理论不甚明了,许多的内容是以假设的前堤而引出的结论,对于小于十的三十五次方的世界量子力学和其它所有的理论均不再去予以计算,依着那些个理论说是在那样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意义,其实心里明白那才是开始了一个新的世界。
对于当时所去的路途一直苦苦的予以探求,随李华而去的过程时时浮现在脑海中,只是对于那条气路怎么也难寻的出来,心里也将那个通途暂时定了个名叫星际之门。
星际之门是上一个世界与这一个世界相互联系在一起的一道气海,对于那道气海根本没有过任何书籍去加以论述,只好尽力的以自己所知去探求不已。
新学期很快的到来,实习的日子也过的飞快,在院办工厂进行了两个多月的实际操练后功课又继续进行,当春节来临时一切好像才稳定了下来,时不时的想起老人,心里的痛很难为外人道的出来,只能默默的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强打着笑脸与身边的人说些个无关痛痒的话语。
春节也未回家,与红红通了电话,寻了些不是理由的理由说明了自已不回的理由,红红到是很理解我,我也明白自己这是在逃避,山村的景只能让心更痛,嘱咐了红红在老人的坟前替我上几柱香,然后埋头在了图书馆继续新的功课。
一个多月的假期这一方宇宙在我看来已是有所明白,那个通路似乎总是隐隐的浮在了脑中,可要将它落到实处又觉的无处可着了力,待新的一个学期再次来临时,我已经学完了博士生所要学的一切内容,那些个内容事后想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新意,更多的是解决生活中的一些个不存在或不是太重要的问题,太多了些哲学上的理论。
量子力学中有些观点并不是让我能够去赞同,对于某一个点或某一个事物的过去和未来并不能去预测,事物的发展更多的是依靠着偶然性和累积性,一个实在的存在多数来源于实在的本身而不是假设的前提,看来这个世界所谓的科学不过是创立了它们的人们强行的将自己的意愿让他人接受罢了。
对于力的研究让我获益菲浅,心里渐渐的领悟了当初李华所说的一些个话语,力并不存在,存在的是能量的一些个分散的作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显现的是力的影而真正的是能量的波动。在一个极小的世界里,组成能量的离子们的离子们将会化成一条条的弦震如同一根根的绳索在不停的起舞,那才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力产生的源泉。
慧星们围着太阳在一个椭圆的轨道上进行长途跋涉,有名的应算是那个哈雷了,总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出现,可是如果真的有力的存在那个力早应将那个慧星撕的粉碎,更何况在太阳系的边缘有着成千上万的那样的星体,即然太阳所发出的力能将轨道延伸到太阳系外的慧星收入怀中,那些在边缘上的星怕早被太阳化成了灰烬。这般看来,所谓的万有引力并不存在,如果真的存在世界并不是这般模样。
在极摇远的星际边缘有一片极是年轻的星系在诞生,如果用这个世上天文学上的光年来计算距离,怕是离了地球有了个近三、四千光年,意识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不知从那里再向前行是不是应是那个星际之门,过了那个通道或许就是上一个世界了,至于什么黑洞不黑洞的根本是自欺欺人,这方宇宙怎的会有那种星体出现,那个以自已的想象得了了不得的世界大奖的人怕是又将人们引入了一个误区,世界岂是那样好明了的。
开学后同窗们一如即往的开始了新的生活,对于他们也少了太多的热情,每日里只想着日子快些过去,让学校的生活早一日画上一外句号,谁知新学期一开始在学校的生活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先是周围的大学校园中来了不少的学子们进了了前所未有的大串联,然后带动着校园里的学子们开始了罢课。
对于政治上的事根本没有那么些个热情和冲动,即然学校无奈的停下了课程也只好陪着三个少女在了屋中,每天所作的事便是开始自己的毕业论文和图纸的设计,当然还有就是不停的想着点子做些好吃的饭菜,这也引的同窗们将小院当成了安乐窝。
所接受的毕业设计任务是进行一个发动机系统的机械设计,内容需紧紧的围绕着学院所发的设计大纲进行,将计算一步步的完成后也就完成了毕业论文,再依着论文的内容去绘制出相应的图纸,近两个多月的时间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图板上。当在最后几张图纸上开始标注相关的内容时的那一个星期日,我才不得不将目光从图纸上收了回来,开始小心的观查身边所发生的事。
五月初的一个星期日清晨,好不容易才从几个少女的搂抱中脱出了身,看着依然熟睡的她们小心的出了小屋,随便的收拾了自己后开始做些早饭,想着她们起床后即能吃上些热乎的饭菜。
正在灶屋内忙个不停时院门被人用了拳砸的“嗵、嗵”乱响,急忙行了去后打开门,雷建设、周建华、刘一水、刘光明、范军、黄雨燕、邓晓霞、陈如君几人便一涌而入,理也没理我直奔了进屋,众人方才坐定便乱乱的说了起来。
“出了事了,”马啸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的道:“赵建、赵国带着杨岚和赵丽去京城了,说是要参加在那里的声援大会,不少的校友们也一路随行,我粗粗的估了估,去的人怕少不了有个上千,这事学院不会看着不管的,万一他们要出点事该怎么好?”
邓晓霞双眼紧紧的盯着我接着道:“他们与我们在一起那么久,这事怎么都要管一管,如果任由他们去怕是国家也不会乐意。现在苏联闹的不可开交,那个葛尔巴乔夫听说也下了台被关了起来,看样子苏联完了,这是前车之鉴,国家一定会阻止的,你得想办法救他们。”
“就是、就是,”雷建设慌慌张张的抢着道:“你不能再这样待在屋中什么也不问了,要是他们出了事你能安心么?”
“快想办法”,“你的主意多,这事得尽快解决”,“要不我们都去京城将他们抓回来”,”“城里乱的没了个样”,“李俊正在广场闹绝食”,“班主任气的要发了疯”,“怎么办?”同窗们顿时你一句我一语的乱乱的吵嚷了起来。
一时有些不太明了,这一个多月来电视也看的少了些,一些电视新闻总是正面的报道多,对于学子们的行为也并未有着太多的责备,只是有些报道中报道的似乎百姓们也很是支持学子们的做法,这一个变故又从何而来?只好待众人七嘴八舌的说完了话后安静的看着我,才慢慢的开始询问。
这一时才知道一股以不可阻挡之势的学子们的运动大潮从京城迅捷的冲击了整个国家,全国各地的学子们太多的人不约而同的起身投入到这一个庞大的学潮中去,其目的到是为了国家的今后能够长远发展,打出的口号依旧是反贪官、反污吏,起初国家也表示了支持,可是到了后来有些人心还叵测的将矛盾引向了不该引向的地方,学子们明显的这是上了当,可是凭着一股热情的他们又怎能停下脚步?
各大城市开始有了学子们的集会,要求与政府对话以解决些学子们关心的国家大事,如果此时政府能善加引导到也不会有太多的事发生,可是不时的有人从京城里传来一些个乱乱的消息,激起了学子们强烈的不满,这也才有万子汇京城、静坐共示威的事发生。
听陈如君说一些个国外的电台有意的错引着学子们与国家对抗,并有意的大肆报道些无中生有的内容,学子们单纯的根本不知社会为何物,怎么能区分开这里面的阴谋与伎俩,上当是在所难免的了,有些学子甚至带上了收音机听境外的广播,然后将所得到的一些虚幻的信息再次对着人们传播,使的学子们的情绪波动极大。
听了几人的话语心里有了些担心,不管怎么说国家根本不容乱了去,这么大的一片土地只要有一方混乱势必对百姓们的生活造成冲击,可以想到的是将来的某一日国家定不会容许了这样的形为,更主要的是有些人在混乱中浑水摸鱼,将学子们正常的请求化成了天边的云儿。
呆立了好一阵才清醒过来,看着同窗一双双呆滞的目光还未来的急说话,朱红娟、欧阳慧和刘云娇三人头发蓬乱乱着了些衣行了出来,原本脸上涂的一些胭脂什么的像鬼画符一般不知成了个什么样,黄雨燕已是“吃吃”的笑了起来,见三人好像目中无人一般行到了身边,也只好努力的想着如何去解决面前遇上的事。
这事太大依着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做的到,可要救回赵建和赵国到是完全可以的,微闭了目将意识外延,只片刻间即感受到了两人的气息,赵建和赵国正和杨岚和赵丽面对面的坐在了火车上靠近厕所的坐位上,好象才过了柳州,不过如果将他们带回到是也不难。缓缓的收回了意识对着几人一笑,然后指挥众人开始将沙发依着火车座位的样重新布了,同窗们虽然不明所以可仍是照我说的话去做,转眼间两节沙发隔着桌几成了火车车厢的一个角落。
悄然摧动天地大法,将千里取物的大咒直接祭起,以意识的延伸做了个通路,将气息化成十几双大手紧追着火车而行。意识的飘移远快于火车的速度,恍惚间看着了四人正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在他们的周围还有着更多的学子,只是顾不了那么许多,意念转动间已是用气息将四人紧紧的包住,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使尽了全力将气息收回,万一要是气力不够三人指不定掉到了何处,耳边听得气息“咻、咻”的乱叫着,光影一闪已是听着了人声。
“你怎么不相信?你看看有谁买车票了?”赵建喋喋不休的对着对面坐着的杨岚和赵丽正说着话:“自从开始串联,百姓们也很支持,毕竟我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国家,所以即使是出去吃饭也用不着化钱。我方才头晕了一下,你们晕不晕?”
赵丽语气担忧的道:“不晕。话是那样说,可万一身上所带了钱不够我们岂不是要要饭去?”
赵国伸长了手臂乱指着周围抢着道:“不可能,你放心罢,你不信看看周围的学生谁买票了,要不我帮你问一问?”接着扭着头看着雷建设,“实话实说你买票了么?我不相信你买了,”忽然猛的站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几人颤动着嘴角,“你、你、你,你是老雷?这不可能,”然后缓缓的转着头看着同窗们,“你们、你们、你们,你们怎么?这怎么可能。”然后忽的又坐了下去,大睁着眼瞪着四周的同窗们不再说话。
赵丽圆睁了凤眼盯着周建华一脸的惊喜:“你什么时候上的车,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没座位罢,快过来坐,我们几人挤一挤就成了。”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周建华不停的挥了手。
杨岚却是一付若有所悟的样,缓缓的扭了头看了看周围的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头几乎是旋了个一百八十度双目紧紧的盯着我,红唇不停的颤动着。
周建华看着赵丽大笑起来:“你还是醒醒罢,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同窗们一个个的笑容满面的看着四人呆怔的模样一语不发,这四个人还以为自己在了火车上也真是有意的紧,不过还是赵国率先清醒了过来,“啊”的大叫了一声直直的跳将起来,然后如同个袋鼠般围着沙发跳了一圈,忽的冲到屋门前伸手将门拉开向外看了看,接着再直直的跳了回来,楞楞的坐在了沙发上。
同窗们顿时大笑起来,刘一水伸手指着赵国笑的几乎从沙发上跌坐到了地上,邓晓霞和陈如君花容乱颤着搂在了一起,雷建设仰面天大笑不止。马啸和范军到是稳稳的坐着,两人的脸上露出了太多的震惊,目光早已扫向了我。在我身边站着的三个少女到是一付见怪不怪的样,一个个的拧了身向灶屋而去,想来她们是要去做饭。
乱哄哄的好一阵子同窗们才安静下来,对于这种不可思意的事的发生一个个的评说不已,黄雨燕从头至尾脸色平静,只是看着我的目光一刻也未离开,她的目光中有着太多的忧愁和伤感,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可是也只能装做看不见。
按着赵建和赵国的说法是他们本来并不想去京城,只是因为答应了他人为保存自己的尊严才踏上了那条路,这一时天下似乎已是乱将起来,不知有多少学子们正向京城蜂涌而去,听他们说是有人专门组织了这次大的学生运动,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只听说是一位有着相当地位的大人物,在学术界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天下大乱到头来扰乱的只能是百姓的生活,对于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来说正好从中取事,这样的例子从古至今可真是多了去,无论谁成功谁失败,百姓仍旧还是百姓、生活仍旧还是生活,何况现在的社会可以说是正处于一个向前发展的关键时刻,如果稍有不慎说不定能让整个国家陷入一场灾难之中,尽管自己做不了什么,可是一定要阻止身边的这些人走上歧途。
心情平稳的同同窗们吃完了午饭,看着他们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话不住,想了想还是将图纸画完的好,可是这一时屋中根本没了可容我画图的空间,欧阳慧和朱红娟早明白了我的想法,将个方桌搬到了屋门一侧,加上零号图板本就大了些几乎挡住了半扇门,到也算是有了个可容身之处,遂用心将计算的结果开始细细的标注在铺在图板上的图纸上。
静下心来已是听不见同窗们的纷扰声,对于发动机的设计这一次也只是能够完成一些基本的要求,至于能不能够使用心里根本没有个底,在最初依着设计大纲计算时到是有个心得,那就是能量的应用方式对世人来说还是很落后,如果用效率来说只有千分之几已。
自己在绘的图中到是加入了不少自己的想法,从进气道到燃烧室与设计大纲有着较大的出入,也加了一个增压的小装置以提高发动机的效率,至少在进入高原地带照样能够正常运转,可是如何能在图纸上完整将它们表示出来,几次布图总是不尽人意,总是不能完全将自己的思路表达清楚。
渐渐的沉入到图纸中,身边的吵嚷也听不见,握着铅笔小心的方将一个公差标注完毕还未来的急收回手,只听着耳边“咣”的一声响亮,图板斜斜的飞向了墙角,铅笔的笔尖将个图纸顿时“哧”的划出了长长的一条裂缝,不由惊愕的抬起头来,心中万分恼怒方想破口大骂,还未骂出声来才发现屋门已是大开,定是被撞开的门将图板撞飞。
班主任怔怔的站在门外,在她的身后还有五、六个学院的教授,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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