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三做事,极具效率。
中午,一千名刺头兵的花名册送来,此千人已经在东操场集合完毕。
我电速翻看花名册,几分钟便将所有描述都记下了。
我拖着一环背kao椅,来到了东操场。
千名刺头对面二十米正中处,“啪”声轻响,我将椅子放下,身后的狂狮和五百整鬼卫,随音冲前,将他们虚虚围住,所有人都是步行。
我双腿略开,沉腚坐下,调整到最佳坐姿,悠闲非常。
念力探察,这帮家伙的外表都符合了咱的要求,且人人身具玄法,其实都算是武者,其中还有几个高手。
我抬指将功力最高的家伙点了出来。
此人年纪三十多岁,发型一丝不乱,却有一下巴糟乱胡子,身高体壮,面相倒是不恶,慈眉善目地搭配着胡子,反而显得刚毅沉稳。
我扬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吧?你叫什么名字?”
他捶胸军礼,昂首高喝道:“报告君总监,属下百夫长战豪情。 ”
“姓战,你是高山人?”资料里虽然写了他的籍贯,但是我因为舞青袖的原因,还是要再落实一遍,毕竟舞青袖还顶着高山罪人的黑色光环。
“报告君总监,不是,凤翔也有姓战的,只是很少!”
他因殴打上级禁闭半年后被降了职。 原为千夫总长。 我盯着他的双眼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觉得自己被降职冤不冤?三字以内回答我!”
“冤!”他想也不想,一字而回,尽显刚直性格。
“冤好!冤就恢复你地原职,现在,你就是这千人的头儿了。 ”我裂了裂嘴,似笑没笑。 念力观察那999人。 还不错,没什么不服表情。 说明战豪情在下级士官中颇有名声,与花名册中描述的情形相符。
军中无客套,战豪情军礼领命。
我继续道:“现在他们是你的兵了,今天之后,再有什么话我只对你说,他们惹了麻烦我也只找你,同意吗?称我长官即可。 ”
“报告长官。 同意!”
我对他点头后,仍是坐着,采用平常口吻对那999道:“你们是些什么样的货色,咱们都清楚,我要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要你们,不为别地,和我一起去砍人!今早上国主的表现你们也一定都看到了。 这样地国主,愿意和我一起玩命保护的就留下,不愿意的立即滚蛋!不作处罚。 十数之内决定,开始!”
狂狮吼完十数,无人退出。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乐和,笑道:“很好!那现在。 你们就是我的直接手下了,除了战豪情,其他军官的话都可以不听!不过,给了你们这么大的优待,若是再惹是非,处罚起来,绝对不轻,都自己有点分寸。 ”说到这里,我转对战豪情道:“剩下地我就不管了,交给你了。 就这么地吧。 ”
“长官。 这千人队有番号吗?”战豪情急忙出言止住我了的拖椅欲走。
我没回头。 想了想道:“狂徒,狗屎。 娇柔,这三个名字,你随便选一个吧,都成!”
战豪情愣住了,那999个刺头轰声大笑起来,几个胆大的在喊:“头儿,叫狗屎吧!”
还有人捏嗓子装恶女,尖声嗲道:“俺喜欢娇柔呢……啊!妈的!谁?”估计是被踹了。
“立正!端礼!为狂徒大队三行军礼!一礼……”战豪情怒喝出声。
“浩!”刺头们齐声军喝捶胸。
等他们三声之后,慢行中的我突然想起一事,转身高叫道:“老战,我想问你,为什么你头发整齐,胡子那么乱?”
战豪情涩了涩,黑脸透红,高声回道:“报告长官,头发直容易梳,这胡子天生就卷儿,怎么整理都这样!”
999再次轰笑起来,又乱成一团。
那个捏嗓子装女人的又尖声道:“头儿,理解你,长在下面的都卷儿!”
我明白了过来,他一定是因为模样太善,没有威慑力,宁可难看也要留着自来卷儿的胡子。
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一事,拖椅快速而回,高声道:“说起这毛发来,我要下第一道命令了。 嗯,是关于头发地,下面的你们爱咋长咋长,编成裤腰带我都不管!但是!从明天起,分成十个小队,每队一种发型,不许重复,而且,都必须给我凶悍,得有个性,得具特点!我明天检查。 战豪情因为胡子已经具备特点了,发型可以保留原样,别人不许与他重复。 今天不训练了,各队回去研究头发!”
回到国主行宫,院子里多了一木头方桌,哈司烈炎、老算计和凤成军三人在研究攻打计划。
他三人见我回来,抓壮丁的眼神同时亮起,还未招呼,被我先声cha入。
我道:“我和如嫣率领钢铁卫队和两万骑军足够!人再多,我管不过来。 你们只需告诉我,要我做到什么,其中的战术细节,我想自己动动脑子。 好,就这么地,你们忙吧,拜拜!”
战争艺术家凤成军微笑点头。
哈司烈炎瞥我一眼,貌似在说:早知你会如此。
好学的老算计扯嗓问道:“拜拜是再见的意思吗?”得到我地点头确认后,转脸对老哈司教育道:“他可以拜拜,你不能拜拜。 耐心坐好吧你!”
我嘴角撇笑,看来老哈司也是很不情愿,属于被抓的壮丁。
屋里,老婆们仍在谈论着雍自赏地蛇骨身子。
因为,几夜下来,有人发现她在沉睡时,无意识中居然可以摆出根本不可能的造型。 身子扭得不象话。 有的姿势好看得要命,有的却能吓死人。
紫云今早就被吓着了。 她最早醒来。 唤醒如嫣前,很关心地看向首夜同眠的姐妹雍自赏。 她背对自己侧卧,脸带美笑在睡。
脸?紫云第二眼才反应过来,她的脸居然和背一个方向。 紫云直接尖叫出声,把姐妹们都惊醒了,把我也叫了进去。
这情形搞得雍自赏很不好意思,她一直是自己睡。 自由惯了,睡觉很不老实。 两个婆婆的记忆里倒是有过这方面地经历,但昨夜地大软床实在太舒服,她觉得怎么睡都舒坦,于是就睡忘形了。
这份特技,说起来很招人羡慕,女人当然是越柔越好。 本就柔软地如嫣便欲拜师,被我以“天赋异禀”的借口帮自赏蒙混了过去。
蛇身子。 家里有一个就够了,否则扭成一屋子,和掉进蛇堆有啥区别?
至于自赏地新婚问题,她自己也很沉得住气,她明白咱不急,完全是出于重视。 不想急色莽行。
不过,现在看来,不能再拖了,否则其他老婆都会因为她而暂停了义务活动。
那就,今天晚上吧。
于是,刚进屋的我当即宣布,晚饭不在家吃了,俺要和美人自赏去行春宵。
老婆们齐声祝贺,千金听到春宵两字,柔柔看我。
雍自赏落落大方。 下榻穿鞋。 挽着我的臂弯温温地道:“昨夜与今夜都累姐妹们有君不能语床话,明夜自赏将与姐妹们。 同赏某君梁上下,一圆九朵同榻花。 ”
老婆们闻言齐笑,纷纷点头。
原来,咱昨晚梁上装君子的行为,她们全都知道啦!这个雍自赏,告别的同时也不忘记损我是采花大盗。 一会你落了单,再好好收拾汝。
出了屋子,我征询媳妇地意见,想去哪里度过新婚之夜?
雍自赏狂啊,记忆里存着来自两位婆婆的二十次**记忆,轮到自己了,狮子大开口道:“盈月!”
“那么近的地方,现在就去,早点了,这之前想去哪里?”不就奔月嘛,她狂咱更狂。
她想了想道,戳着我的胸口:“去最深的海底看看,去最高的雪山转转,去草原,去沙漠,最后再去你心里。 ”
我也想了想道:“行!不过,先去我心里吧,我也没去过,走,你带路!”
见她有了揪我耳朵的动势,我赶紧抱起媳妇儿,按她说的顺序,一一开逛……
海底水晶处,她让我挖了几块大水晶,说是要给两位婆婆换成水晶棺。
我本来想劝她不要再惊动她们了,可突然想起,她们三人是一体,自赏地意思就代表她们的意思。 于是,咱只能再次乖乖听话。
雪山挖了几株只有冰冻效果的冰莲,草原和沙漠都没去,直接去了默默牌黑水的原产地,山洞。
她的两个婆婆的身体都没有进行过防腐处理,却没有一丝腐烂,只是皮肤全黑,身硬如石,估计也是黑水改体地表现之一。
水晶棺我早已雕好,将她们各自重新入殓,每人在头腹膝处摆上冰莲一朵,合上棺盖,用能量密封住,自赏将她们装进了手镯。
她会将她们重新安葬,还是永伴身边,我没问,她也没说,随她吧。
“老公,对不起,今天这个日子却让你来做这些。 ”自赏轻轻环住我的腰,kao进我的怀里。
哲圻没有这些见红见死的不吉利之说,况且,这也不是正式的婚嫁日。 正式的婚嫁,还是要先娶唐诗,最起码也得同一天。
我安慰道:“这有什么,她们也是你,只是躯体变了,好象是衣裳一样。 对吗?三位女士。 ”
雍自赏温柔一笑,又妩媚一瞥,再眉头一皱道:“便宜你小子了。 ”三人性格,立即展现。
我环顾四周的黑森森冷飕飕,拱进她的怀里出洋相道:“老婆,别吓我!俺怎么觉得有人在抱着我呢?”
雍自赏一见我的装扮,也来劲了,一把将我推开,从手镯里掏出一枚荧火珠,放在胸前,以脚光形式让自己的美颜变成了恐怖地惨绿色,阴瘆瘆地道:“不用去盈月了,我们三人在这里享用你就可以了,拖吧,小子!”
我很配合地从手镯里掏出全套床具,摆好它们,将自己扒光,再摆好自己,可怜兮兮地问道:“老奶奶,大娘,大姐,你们仨,谁先?”
她们将手中地绿色光球往我手里一塞道:“拿好了,我们一起上。 ”
结果,所谓的**,压根就不需要咱进行事前温柔手段,她们地手段比咱丰富多了,口手同施,柔猛并济,还配着媚吟,她除着自己衣裙同时舞弄着我,一整就是半小时。
这方面的功夫简直堪称绝顶,若说如嫣的特点是花样百变,而她们就是极其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每一下的轻重恰到好处,直接让人酥麻到灵魂深处。
还没正式开始呢,我都生生憋回去两次了,差点丢人现眼。 一百多年的风流史,的确不是闹着玩的。
实在受不了了,我刚想提出申请,不知道哪个她哧哧轻笑道:“真不错嘛,居然还能忍。 好吧,放过你了。 ”
我斜眼瞅瞅手里依旧擎着的光球,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听话,还举着呢!我壮了壮胆儿道:“差不多了吧,该我了吧?”
“想得美,早着呢!把我们都累垮了才到你,看你本事大小了。 ”泼猛的那个她一甩长发,浑身蛇骨连续轻响,抬起修长笔直的美腿,跨过,缓缓坐下。
“哎哟,这次怎么这么疼呢?”进程一半时,妩媚的那个她发出了摄人心神的嗲柔呻吟,我浑身一颤,急忙用上了能量,才第三次憋回。
她的上身,绸缎飘落一般软在了我的胸膛上,疼处却在执着地吞食着。 直到,又一个可以完全容纳我的老婆诞生了。
“老公,好疼,让我适应一会儿。 你抱抱我。 哎……”温柔的她轻声要求,低低呼痛。
不一会儿,泼猛的她回来了,动了起来,越来越快,又突然慢下,身子扭成各种角度摩擦着我们双方,然后,再快……
妩媚的她配着音,半眯着的心灵视窗,自我的眼睛,看进了我的全身整心,柔柔地挑弄着我的灵魂;
温柔的她要么蕴情深吻,小手不停抚摸,要么轻声软语,让我这样,求我那样……
直到我感觉她们都累了,只有泼猛的她还在不服气地坚持着,我取消了作弊手段,缴了早早该缴的械,投了迟到至深夜的降。
这蛇女太……这身子还是处的,否则……
“哦~~~”她们一起发出悠长娇吟,彻底软了下来,正常的自赏回来了。
“该我了吧?”我坏笑一顶,作势要起。
自赏媳妇儿柔柔看我道:“老公,不关我的事儿,别罚我,让我睡会儿。 ”说完,一扭脖子,后脑枕着我的嘴,前胸贴着我的胸膛,以怪异的姿势睡着了。
姿势吓不吓人不说,这也太自私了吧!头发直往鼻孔里吸呢。
我止住呼吸,不舍得将她从我身上移开,更不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凝下心,细细地感觉着她。
不用念力的话,全身放软的她,我怎么也感觉不到她有骨头。 当然,枕在我嘴上的头部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