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王子们那么久没见到母亲陛下,这个家庭团聚一直持续到了晚饭后。
早睡早起,转天上午8时左右,国主仪仗自北门缓缓而入。
城门内外站满了国都百姓,欢呼声自远远见到国主銮舆起便没有停止过,一浪高过一浪,一潮盖过一潮。
翔天北大道上,鲜花铺路,彩带飘扬,陛下万岁的口号响彻震京。
如同离时,还是狂狮二兽开路,五百死息鬼面列队护卫。
如嫣凤袍甲胄额画金纹,傲立于车,一派庄严。 她现在已具大宗师能力,不再需要咱能量扶持轻甲减重了,不过,这几天的各种欢庆仪式也够她累的了。
仅此一战,她在百姓心中的分量如同坐火箭一般飚到了极高极高,无为之主的评价再与她无缘;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几年后,凤翔由一变四时,再谈这些吧。
那那文服,铁锤武装,一左一右陪伴着她;我和旅游团的其他成员悄悄地从南门进了城回了家。
整个城市都是沸腾狂欢的,可我对此竟然没了兴致,只想回去家里,与哈司烈炎聊聊天也好,和几位老婆说说话也成,总之,我现在想要的是,宁静。
不是咱性格古怪,只因为,见过昨日如嫣的家庭团聚,我很严重很严重地想妈妈了;更因为,今天的哲圻日期,与我宝贝女儿地生日。 在数字上是完全相同的。
这思念,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中断过。 我可以控制很多,几国兴亡、亿万人生死、乃至整个哲圻的命运,甚至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是,惟独控制不住,思念。
控制不住。 那就随它吧,但是。 我想要静一静。
与哈司烈炎聊过天,与老婆们说过话,我自己又坐到忘忧树下,静静地坐着,想着,念着……我自己也奇怪,好多东西。 在那千年孤寂里想过不知道多少万遍,可为什么还会这么动不动地又想,再想,一直想呢?
一直到远处的欢呼声渐渐稀疏,一直到太阳慢慢西沉,一直到天色全黑如嫣她们也悄悄回来了,我才把那些遥远却清晰的刻骨铭心又想了一遍,想完了。
站起身来。 从手镯里取出一根风笛。 哲圻的风笛吹出来地声音也很好听,这是我唯一擅长的乐器。 当然,擅长它是咱近期拷贝过这方面地技艺。
月下倚忘忧,笛声话呜咽,一曲低婉将胸中最后一点伤感送入空中,这心里。 舒服了。
听到我吹笛,老婆们都出了屋,一起站在院子里无声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吹它,很投入,吹得很好,这笛声有魂儿,或许是将感情溶进去了吧。
吹完了,我笑了,可老婆们都哭了;她们爱我至深,我的一举一动都牵着她们的心;我高兴。 她们开心;我低落。 她们会加倍难过。
所以,我吹得用情。 很容易很容易触动她们的心灵。
收笛入镯,进屋,过厅,直接到了卧室里的大圆**。
九个大美人围我而坐。
如嫣、自赏、名云月、叁千金已将眼泪擦去;铁锤、小芸泪痕犹在;紫云、那那、小晴还在哭着。
她们都在为我担心。
“没事的,我只是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事情,那些都过去了。 虽说现在有了你们,我无比幸福,可偶尔地想一想,总不会犯法吧?”恢复正常地我,第一时间回归了禽兽状态,现出了无赖表情。
几个年轻的破涕而笑,如嫣国主将我揽进怀里,头kao她的**,作出判决道:“不犯法,你还怕犯法吗?”
“君君,你不会离开我们,对吗?”铁锤凑了过来,代表大家道出了最后的确认性提问。
“就咱这种柔情似水加豆腐心肠,你觉得我会舍得吗?”我自以为如此反问,比肯定性回答更有说服力。
没想到,名云月又代表大家反驳道:“有什么舍不得?你太优秀了,走到哪里都能再找这么十堆八堆女人。 ”
她如此一说,好几人点头响应。
这等误解,需引起巨大重视!这也怪我,只说喜欢,几乎没道过“爱”字,正经的保证也很少承诺。
于是,我挺身坐起,反手把最近的如嫣和铁锤搂住,正正经经地道:“抛家丢妻这种事情我绝对做不出,此类话题以后不许再扯!知道吗?”
见她们乖乖地点头,我又道:“有了你们,我相当十分巨大满足,也不想再加新人了,呵呵,除非遇到那种女神级别的,还是可以考虑多她一个两个的。 嗯,等到你们地大姐唐诗回来,我就算彻底掉进了幸福池子里。 这种日子先享受个几万年,再说其他的。 ”松开怀里两女,仰躺而倒,撇嘴怪声道:“兴许,几万年以后,你们早就爱够我了,一看到我这张脸,指不定多么烦呢!”
至此,老婆们完全放心了,各自找好位置,摆出舒适姿态,或挨或kao着我开始了七嘴八舌。
“老公,大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难说,几年几十年都有可能。 ”
“怎么需要这么久呢?”“什么时候回来都不能确定吗?”
“你们的大姐是仙女,神仙的事情当然比较麻烦啦!”
“老公,和我们说说你的以前吧。 ”
“不想说以前,说以前,我又想吹曲子了。 问点别的。 ”
……
上半场言语交流,下半场肢体互动,今夜地她们,个个积极,热情无比。
转天开始,皇宫前广场上要举行连续五天的盛大庆典,官办民办、大型小型的节目连续不断。 其他人都是兴致勃勃,早出晚归。 惟独我只看了一天就再不想去了。
这可不是心情导致,实在是因为古代的这些表演看得我乏味至极,却连个哈欠都打不出,谁让咱总是不困呢!
一整天下来,只有一帮子打鼓的,震出了点气势和劲头;其他的破歌烂舞,听得看得我都想揍人……唉。 不说了。
反正,第二天我是坚决不去了,谁爱去谁去吧,咱到自家的震撼酒场摇头去。
没骑横行,溜达着走走也不错。
走进震撼,四下一瞅,只有十几个看起来刚刚成年地年轻男女,还有一个喝得坐不稳的大胡子与一位站着乱晃地五大三粗在勾肩搭背。 大家都去皇宫周围狂欢了。 震撼地生意势必会难得地萧条几天。
音乐是慢摇曲;舞池上空地“海市蜃楼”是忽快忽慢符合音乐节奏的武者比斗;现在是上午9时,中午才上班地七蓝老板一定还在赖床。
吧台里的三个早班小妹对我lou出热情笑容,那就过去聊几句吧,怎么说,人家都咱的员工嘛。
十分钟地沟通后,得知她们都是国都人。 家境都很好,人长得巨漂亮,文化水平也相当高。
到震撼上班,必须击败无数的竞争者,她们都是千里挑一的良家女孩儿,不需要工作也能找到好婆家过上富足生活,来这里,纯粹是太过喜欢这个梦幻一般的神奇之地。
震撼酒场独此一家,决不多开,除非等到两千年或是更久之后。 哲圻的科技足以发明先进的音响设备。 迪厅这种经营才有可能大陆遍开,但。 到了那个时代,震撼仍是最好的。 因为如同真实的全息影像——“海市蜃楼”,这可是宇宙科技,我在地球伸腿嗝屁时,任何国家都整不出这等效果!
大口喝着酒,和三位美少女聊得正欢,身后来人力道十足地拍了我地肩膀。
咱有念力,无须回头也知道此人是谁;咱有智慧,即刻便猜到了此人真正是谁。
“别喝了,陪我跳一会儿。”来人为女,嗓音清亮好听,身体是某位机器人领舞妹妹,灵魂方面当然是咱的大老婆唐诗在当家做主啦。
我还没来得及冲三位大感惊讶的吧台妹妹微笑招呼,就被大力机器女拖走了;吧台妹妹们感觉惊讶是因为这些性感火暴的领舞小姐们从来不与人交谈,除了跳舞便只会痛揍流氓客人。
走进舞池,我俩面面相对。
“会跳什么?”唐诗此时的讲话口吻相当符合这一身火暴装束。
“瞎蹦。 ”我的回答愣头愣脑,与傻鸟可以划上“约等于”号。
“没关系,我教你。 ”唐诗操控着领舞之躯,美目一媚,丰胸一挺,柔腕一勾,搭住了我地后颈,小舌轻tian双唇,细腰开始柔扭。
她此时的姿态,就别提有多生猛多**了,若不是明知这是机器身躯,我绝对会将其扛上二楼的办公室,第一时间正法之。
所谓的教,当然不是她手把我手,我脚踩她脚的那种笨拙教法啦。 震撼开业前,我曾把地球电视里看过的所有舞蹈记忆都传输给了她,尽管咱看这些节目时,对舞技毫不关注,只对女舞者的肢体兴趣十足,但足够人家唐诗总结及衍变出许多的优美舞种了。
一股相关的精神拷贝传入咱之大脑,我顿时成为了舞林高手。
慢摇停止,音乐再起,桑巴?
尽管与地球正宗的桑巴不同,但,这舞够劲!好,那就舞之。
当我把外袍褪下随手抛向空中,我们地桑巴开始了。
几盏聚光灯同时打在我俩身上,满天星、幻彩、频闪等复杂灯光即刻制造出了一个繁星流转,彩焰升腾,如梦如幻地宇宙一般的奇妙世界。
音乐高亢,节奏强劲,这舞玩得就是一个热情如火,狂放似野。
我俩时而双拥旋跳,时而分开各舞;
我地脚下快速移动、旋转、变化,黑色衬衫中襟大开,胸腹全lou,衣摆在空中随舞飞扬。 当然,咱现在也有长发可甩了;
唐诗的舞姿那更是一个没得说,比咱好看一万倍,她那肢体抖动和腰、腹、胯的扭摆,还有变化无穷的灵活舞步,把火辣、**、优美、性感等等全都糅合在一起,又通过身体和舞动挥洒了出来;
我俩心念相通,配合无间,时不时再来几个花哨的高难度动作,不光自己跳得过瘾,更把在场为数不多的这些人彻底震撼了。 清醒者如醉,已醉者如痴,半梦半醒的如醉且如痴。
一曲结束,我和唐诗四目相视,紧紧而拥,久久不愿分开。 这才叫舞蹈呢,昨天在皇宫前看的那都是啥玩意嘛!
音乐再变,成了我最喜欢的慢二之悠。
我们顺拥而悠,我故意不用精神力,在她耳边低声道:“你那个正式的1号机器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她明白我这么问的用意,回道:“我会尽快的,争取两个月之内吧。 你知道的,尽管是机器身体,我也想做成最好。 ”
“我不知道你这么抱着我是什么感觉,可我认为,有个实体这么搂着,比一次次扑空强多了。 不管怎么说,我知道怀里的是你就行。 ”说完,我使劲捏了捏这具身体的腰间软肉,又问道:“啥感觉?”
她笑道:“呵呵,傻瓜,真实的触觉,我是不知道的。 现在的数据告诉我,你在用力捏我,若是血肉之躯,应该会很痛,对吗?”
“没关系,没找到心核之前,你的1号身体全当是为了满足我的单方面需求;我有种直觉,找到心核,或许不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那么久。 相信我,我现在的直觉很神,几乎具备预知效果。 ”看着眼前的性感红唇,我申请道:“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她态度坚定地否决道:“不行,我的初吻不能在这个身体上被剥夺,亲爱的,再忍忍吧。 ”
“不亲就不亲,啥叫剥夺呀?说得这么难听,好象我很禽兽一样。 ”
“呵呵,你不是禽兽吗?”
“当然不是,我比禽兽恶劣多了。 ”
“不行,你必须是禽兽!”
“好吧,我尽量。 ”
……
这曲慢二悠得不怎么用心,我俩净贫嘴抬杠了;跳桑巴时,为了不被外界因素影响到那种投入境界,我把念力等感觉系统都关了,一曲终结,拾起外袍走出舞池时,才看到一位绝色佳人独坐一桌,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却是那好久不见的小丫头,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