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姆逃亡?阿豫竟没有杀掉他,好奇怪。
转念一想,明白他们几个的用心,四处躲避追杀的流亡生活,风光不再,对于曾为风之王储的卡姆来说,是最最悲惨的事了。然后向亚斯咬咬耳朵,果然,风之的国王依然是梅森克,卡罗蒂王后被关押在王宫深处,洛兰德大神官依然把持古风神殿,而卡姆、红梅、水悦等一干人等被宣布为叛逆,因为国王的宽宏大量,他们仅被逐出王都,而没有累及家人。
我还想再多知道一点,亚斯漂亮的手指头重重弹上我的额头,轻骂:“你把神晶弄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们要费多大功夫才能把这件事压下来!”
我马上装傻,让他专心听阿豫的吩咐。。米芳,向全大陆散布消息,让他们都去见识一下那座神殿的神奇之处。”
这个法子好,单打独斗是蠢夫干的事,我们六个一向喜欢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当整个大陆都知道了威顿龙族和司月精灵王族垂涎矮人族的宝物,是因为众神冠冕这样可以换来绝对神之恩宠的东西,这个德拉、希斯波提考尔费尽心机掩藏的秘密一旦曝露在阳光之下,嘿嘿,所谓种族主义、爱国热情、天生的仇视、争夺神眷的古老号角再次吹响。
前赴后继、层出不穷的英雄人士都会为捍卫神的尊严、各族的利益而浴血奋战滴,对于利益,我们绝对要独占;对于祸害,我们绝对大家雨露均沾。秘境算啥子?拿惊世之锤的亚克罗斯神使算毛?成神,才是最值得有抱负有雄心的人为之奋斗地嘛。
“普列。亚斯,你们两个去招募些佣兵,把守住来去小镇。我要让矮人部族的兵器一件也运不出燕不归!”
不是吧,这好像不太容易办得到呢。我跳起来反对:“阿豫。胖老板那儿过不了关的。”
对我地突然插嘴,阿豫仅仅笑笑,让我听他说完:“燕不归就要乱了,让普列空空的钱袋多赚点不好么?”
狠!
战争财,绝对利市大发地说。
赚钱我也有兴趣。脑子里忽然有点模糊的灵光,可是还需要一点信息,我拉住米芳,问他,拉夏是不是打完了?他们明着是去报仇找回风之丢掉的面子,实际是去拉夏与雪山边界之地寻找神晶,让审判之剑恢复神光。
米芳三言两语就说破了他们能那么快就回风之的策略。先履行与欧西拉庄园的协议,帮着兽人禁忌王子地人马,把艾格里夫王族打得落花流水;之后。一等阿尔王族败走王城,他们就请图腾祭司们开路,把埃恩皮达科带进兽王神殿。让那小子去继承七兽王力量,有银晶圣龙王护体。这事儿办得极其顺利。
如此一来。拉夏的国土之上,就有了两位正统的兽人王血统传人。拉夏王国此后将永无宁日,哪边弱风之就扶持哪边,哪边强就打压哪边。
普列好奇地扳过我的脸,问:“庄庄,问这干嘛?”
“我有一个好点子,不过,赚的钱我要三成,嗯,两成好了。”我笑眯眯地与他打商量。
普列好玩地一拨头发,帅性地同意:“一定要能赚钱才行。.电脑小说站http://wwP.16K.CN更新最快.”
“绝对赚钱!”我让他把古斯塔和方星的地图拿出来,指着那些低级矿区问他,是否那些劣等矿以及铜铁金属的销路很差,大多都被爱好干净整齐的古斯塔精灵们扔到边城藤灯城外没人理会?他点头同意,我大手一按图纸,告诉他,我们赚大钱的机会来了。古斯塔精灵弃之不用地废品,到了物资匮乏的拉夏,必定会变成炙手可热的宝物。
普列冷哼:“这还用你说,铁匠地成本太高,加上商队的运费、保管费之类地,把东西运到拉夏完全不划算。”
“嘻嘻,普列,这回我先想到哦成,我一定要两成!照米芳说地,埃恩皮达科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外泄,那么,一般人都会错估拉夏地形势,以为接下来是王国重建阶段,可是,恰恰相反,兽人们还要内斗上很长一段时间。
希望森林和胖老板,一定会紧盯燕不归,谁敢动亚克罗斯神殿的主意,都得十二分的小心。我们在这儿卖东西,分给那个滑头的大奸商利润不知道要几成。可是,如果,不走思图尔嘉呢?我们借道燕不归后的来去小镇把低等兵器销往拉夏,胖老板就没有借口收太多了呀。
最妙的是那条通道,目前无主哦,巨大的商机向我们在招手。。
普列整个人都兴奋了:“哟呵,庄庄,脑子转得蛮快的。到时候,燕不归会需要更多的矮人匠师,他们的手艺要从做普通的刀剑兵器起慢慢培养,等高级矿石的价格炒上去,啊,算算我们可以有多少进帐,嘿嘿,我们自己培养的矮人匠师队伍,至少可以赚这个数。。。
嗯,还需要大量的低等矿冶炼,这个的价格可以卖到普通矿的价格,无本万利的好事。。。低级兵器堆积如山,哈哈,亚斯,咱们快去抢那条商道!绝不能便宜了那个西西老大!”
就是就是,一定要让那个胖老板气到吐血。“豫,我回一趟古斯塔,军队,我要调五支军团去守住那些矿区、保护那些铁匠!”
阿豫频频摇头,笑普列的不成样:“你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大的生意,米芳、亚斯,你们两个陪他去,告诉风之那几把老骨头,家族之间的争斗都给本殿下放一边去,让他们各领地里的人看住那些矿区,派高级骑士武士守住来去小镇后面那条小道!巩固壮大风之国库与实力,在此一举。。。”
阿豫在那边和普列米芳考虑哪几支王族的忠诚值得放手。值得赋予更大的权利与机会,优时不时插上一句,大意为扶持新地家族继承人。对我们更有利。我眯着眼睛、柱着下巴,笑得那个开心。金币啊金币,我终于要赚大钱了。
“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亚斯呷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提醒。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我也没想什么,国家大事什么的。你们会拿主意,我就想少点要杀人的跟屁虫啦。。。嘿嘿,我地意思是,如果拉夏男人都去打战,没人种地导致粮食欠缺,恶性循环后,手里又没金币买兵器,再加上横征暴敛残忍暴虐的君主,他们唯一能做地大约就是卖身或者是卖土地。真到那一步,大家应该会省很多事吧?”
由米芳以梅森克国王仁爱的口吻草拟一份安定边疆的抚民令,嘿嘿。蚕吞鲸食拉夏王国的国土,顺理成章地接受他的臣民。而不受任何势力地报复。这才是上上之策呢。
因为,风之是他们最后的庇护。五个人听了我的恶毒想法。眼睛瞪得那个老大,以完全不认识我这号人的神情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遍,普列说我被邪神附身,终于一夜之间长大了。
优终于开口对我说话,阴阴的声音吹得我的后背直凉嗖嗖:“脑子也不算太差嘛,怎么就见你碰上红梅水悦两个就犯傻?放心,这次我会帮你好好招待他们几餐的。”阿豫总结一句:“她不发神经的时候,这儿总还有点用。”
真毒!
“米芳,就按庄庄的意思办好了,亚斯,你注意凡希泰那帮人,让他们管好底下那帮人。”阿豫站起来,扩展了一下胸肌和胳膊,转头问我们今晚睡哪儿,是回古斯塔还是直接在这儿。
米芳地事最多,不过,他的脑子依然清晰:“豫,只怕那个禁忌兽人王子不会钻我们的套子,据探子回报,那个兽人极有可能已不在拉夏境内,他极少出现在将士面前,拉夏地事则完全托付给欧西拉、拜奇奥负责。”
那个坎朴托有这么厉害啊,米芳到现在也没有查清他的身份,佩服!
“他中不中计又不打紧。”我笑眯眯地抢答,米芳狠狠瞪了我一眼,说我不能以玩乐地心态看拉夏之事,因为稍一不慎,我们就会失去提高风之军事实力、扩张国土地先机。
我先是一愣,随后张大嘴巴毫不客气地笑米芳难得一见的牛角尖,亚斯和优瞅瞅米芳,摇头失笑去办阿豫吩咐地事,连普列也哈哈嘲笑米芳的失察,这一次,我们深信米芳被纷杂的大事件给冲昏头了。
在我们的笑声中,米芳恍然大悟:“确实,他中不中计不打紧,欧西拉他们中计就行,庄庄,记你一功。”
“那、奖我什么?”我眼巴巴地望着他,米芳差点晕倒:“阿普蒂安宫的神晶!”
说完直接走人,那岂不是只剩我和阿豫两个人,呃,还有一头受伤晕倒的暗晶龙。我忙冲过去抱住米芳,腆着脸大说好话:“米芳,你去?我跟你一起去。
米芳回身笑笑,两只手异常坚定地拉下我的胳膊,两只眼睛幽光闪闪,极度不怀好意:“不好。”
那我躲哪儿啊?他们居然让我一个人对上喜怒不形于色的阿豫,我会死得很惨的!!!
为什么荷伊亚路之家没有人,连伙计也不在?
虽然阿豫没有起身抓我,不过他那双带笑却含冰的蓝色眼睛,紧紧跟着我的后脑勺不放,迫得我刚躲在一条椅子后面,就不得不再找一张四只脚的桌子爬进去。总之,他不说话,我坚绝不开
我抱着一条桌脚,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想象着后面那个人什么时候会气消,如果道歉有用该多好。在他那儿,绝没有先道歉就能先赢的说法,先道歉的人一定先死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头,打着瞌睡,迷迷糊糊之中,有人抽走桌子,把我拦腰抱了起来,有力的臂膀将我牢牢地锁在充满男性气息的温暖怀抱里。睡眼模糊之中,只见一道眩晕的蓝光闪过,那亲和的浅笑依然温柔,像罩上了一层朦胧而又美丽的光晕,我傻笑着摸上那张完美如雕塑般的俊面,傻傻地呢喃:“阿豫,你为什么要这么好?”好得让人不能拒绝,明知如罂粟般危险,却因为它片刻的美丽而沉沦。
“那你为什么还要跑呢?”
“如果我不跑,那我会真正喜欢上你的,陷入情爱的陷阱中越来越不能自拔。”
“喜欢有什么不好呢?”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会拆皮碎骨把我吃得干干净净,一点渣都不剩下,然后你会抛弃我。。。再去找新的猎物,新的玩具,我说得对不对?对不对?”我双手爬进他的头发里面,拉下他的脑袋,激动地大喊大叫,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只有在梦里,这个人才会这么任我捉弄,不发脾气,不丢冷眼。
他笑了起来,拉过斗蓬把我们一起遮在里面,轻哑着浓浓的笑意,用暖暖的热热的风在我耳边暧昧地吹着:“你这么聪明,倒是猜猜我现在要做什么?”
黑暗之中,我看不到他眼里的星光,看不到他唇角的弧线,只有很香很甜的味道,很好闻,我想一定也很好吃。两只胳膊紧紧握在一起,冰冷的臀部坐在他热得烫人的钳臂上,膝盖顶着他的扁平坚硬的小腹,整个人半挂住他的脖子,我也对着那温暖喷气的地方吹气:“你要咬我对不对?嘿嘿!”
嗷呜一口,我张大嘴巴咬了上去,有点冰凉,带着一点点的咸味,软中带硬,很有嚼劲,不算太难吃,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我把自己的猎物抱得更紧,谁来抢也不给,回味那甜美的滋味,我决定再咬一口。
刚张开牙关,就有一样温热潮湿的东西狠狠地压上我的嘴,柔中带滑的舌头霸气地冲开我无力的抵挡,以极强的气势侵占我的每一寸领地,我只能被动地承受,慢慢地,我觉得自己节节败退,都没有地方寻找氧气呼吸了,太丢脸了,我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趁着两人唤气的空档,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拉开一点斗蓬盖,然后,在微弱光线中,我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歪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住那雪中带红的小糕点,大大地咬了一口,越咬越用力,可是那口蛋糕怎么也咬不下来,我好想让它滑进喉管,把它吞进肚子。
“为什么咬不动,我好饿。。。阿豫,我快饿死了。。
哼哧一声后,抱着我的人掐在我腰上的手越缩越紧,我仍死活不知,不是用脚踢就是用手捶,大叫自己的肚饿。
“几天没吃了?”
“今天没有吃,昨天好像忘了,前天有点吃不下,大前天可能没心情吃,大大前天。。。”
“算你狠!”
之后几天,阿豫顶着鼻子上两个明显的血印,四处招摇着走动,每个见了的人全都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尤其在瞧见低头跟着他后面不停道歉的我,闷笑声都变成大笑声,笑得阿豫的脸更黑,我更郁闷:这能怪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