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风向不对,项不臣拿出把折扇打了开来,对着窗里轻轻扇动,窗台上的药粉就飞进了房间。
七七攀爬在窗户的另一边,一身黑色夜行衣,贴在爬满爬山虎的墙面上,如果不是有一双莹亮璀璨的眼睛,就和背景融为一体了。
她看着项不臣的动作,眼睛危险地眯了眯:这坏小子就是用这东西才将她掳到他房间去的吧?!
项不臣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月光下笑得邪恶而暖昧,还伸舌撩了下唇瓣。
整座医楼,在月光的衬托下,像被铺上了一件银色的轻纱,有着圣洁的朦胧感。轻轻地吐呐着,似乎有淡淡的花香,悠远的、而又沁人心脾,令人感到身心都惬意了。
七七想,偶尔地与项不臣在这月夜下做做坏事,也是很美好的。
两人等了一会儿,就从窗口蹿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灯,就着月光,能分辨出哪张**躺的是陪床的涂进,哪张**睡的是东方玉。
七七直接走到了东方玉床边,伸手按在了她的额头,低下头对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伪欺不可长,空虚不可久,朽木不可雕,情亡不可救。东方玉,我不杀你,不抹去你的记忆,只让你从此做个诚实的人。”
她说完话,手还继续放在她额上足有二十多分钟,而后才收回手。又在她肚腹处点了好几下,才向着项不臣点了下头,两人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两人如暗夜幽灵。回去的一路上使出游花步你追我赶,像是要分出个高低上下。
游花步本就是杨七七族中绝学,运用了这么多年,已入化境。项不臣虽是学了没几个月。但他本身身体条件要优于七七,而且对于腿上武技的领悟力超强。这一来,两人竟是不相伯仲,袅如轻烟,快如闪电。
到了女君院墙外,两人同时踩踏着墙面往上升起。又同时手撑在墙顶一个翻身落下去。
落地的刹那,两人相视一笑,又同时蹿出,继续比试。
到了自家院外,杨七七拉住他手,指了指梅亚蕊的二楼某个亮着灯的房间,做了个手势。
项不臣会意,与她一起折身潜到楼下,如壁虎般往上游走,按老方法将药吹进了房间。
杨七七跃了进去。几分钟后出来,两人便回了自家的楼。
两人一踏进客厅,灯就亮了,凌月穿着睡衣裤站在那里。
“忙活了这么久,有没有肚子饿啊?”凌月牵着七七往餐厅走,“我做了霄夜。去吃点?是易消化的。”
早知道瞒不过凌月的,但是没想到他会做了霄夜等他们。七七心里内疚了下,顺从地让他牵着:“我刚领悟了精神系异能中的‘禁锢’,刚才和阿臣出去做了下试验。”
“嗯,七七最棒了。”精神系异能很神秘,凌月不知道‘禁锢’是怎样的一种存在,但他还是对爱人的任一种进步与体悟都由衷地感到高兴与自豪。
他没有再问下去,而是打开汤盅给七七舀了一碗养生汤,而后招呼项不臣:“你也来一碗吧?这不是汤药,你也能喝的。”
“一碗不够。来两碗。”项不臣坐在七七边上,自已舀了一碗,就“呼呼”地喝起来。这一路跑得他肚里都空了,不过,与七七比试。真是过瘾。
吃过霄夜,各回各房。
今天轮到郑狩进七七的房间,结果七七点了睡穴放倒了,此时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呼噜着。
七七去冲洗了一下,穿了件吊带睡裙爬上了床。看着老熊睡觉的憨傻样子,就使劲捏了捏他的鼻子,而后将他的一条胳膊摆好位置,枕着偎进他怀里。
这家伙昨夜害惨了她,今天当然不能让他再胡作非为,所以才会在入睡前放倒他。顺便把东方玉与梅亚蕊的事一并解决了。
梅亚蕊对于昨夜的事情很是气恼,自从许风那里放回来后,一直在生闷气。
中午喝了许多酒,就着酒劲与怒气将雄兽折腾了一遍,动作粗暴,还动用了些平日里舍不得用的道具。那几只雄兽任她发泄,不敢反抗,还得忍痛配合她。还好,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倒头睡去,他们也松了口气。
将人安置在**后,几人回到餐厅,一边收拾着她砸烂的碗碟一边商量着往后该怎么办。
他们看得出来,梅亚蕊很在意他们*的事情,被那样一个废物戴了绿帽子,任哪一个女君都会介意的。虽然,事情的起因是她自已肖想人家的雄兽,她却不会把错归在自已身上的。所以,她只会恨得手的东方玉和他们几个。
只是,他们都是梅亚蕊这几年用心收罗来的,极合她的审美与口味。这一下子要全舍弃,她肉痛,也怕以后找不到这么合心意的。但是,如果带去新的圣女堂,此事一旦传出去,她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所以,她在取舍间做着挣扎。
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加大她不舍的砝码。
几人商定后,便在傍晚她酒醒之后拿出了浑身解数来取悦她,将梅亚蕊爽得酐畅淋漓,抛弃他们的念头就淡了些。胡天胡地地混到了半夜,而后沉沉睡去。(其实是中了项不臣的迷药)
早上,梅亚蕊是被痛醒的,下身的入侵就像是被打入了根桩子般,比之记忆中的初次合体还要痛苦好多倍。她惨叫一声,将覆在身上的雄兽一脚踹下了床,犹不解恨,扑上来又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顿。
“你个蠢货,拿了什么鬼东西塞老娘那里了?痛死我了”梅亚蕊打过人,就低头查看自已下体,发现竟然有血渍流了出来。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有雄兽连忙上去扶着梅亚蕊躺回**,而后查看。发现谷口竟然破裂了,难怪有血流了出来。
“大人。我没用什么工具,我是把自已的放进去的。”被打的雄兽慌得白了脸,他握着自已的下体给众人看,上面还沾着血丝,证明刚才进去的真的是它。
一只雄兽取了药来,在涂抹时发现了更奇异的事。手指探进去涂药时,竟发现通道变得极窄,就是他的一根手指进去也是极困难的。他回头看还跪着的雄兽的下体,如果连手指进去都嫌大,那这么粗的物件进去,难怪会撕裂。
“大人,我建议去医楼检查。”雄兽将自已的猜测说了出来,梅亚蕊不信。
昨夜还好好的,一直玩到了半夜,这才多久。通道就能变得那么窄?窄到只能勉强容纳一根手指头?
她自已探指试了下,然后脸就白了。
里面果然缩得极紧,而且干涩无弹性。如果,一直这样,那她还怎么与雄兽交(防)合?又怎么生兽崽子?她,岂不是要与东方玉那贱人一样失去生育的功能?
一众人连忙穿戴整齐。去医楼检查,并要求由技术最高的楼长出手。
楼长大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查来查去看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最后只能建议梅亚蕊在恢复前禁交(防)合。
东方玉听到消息,跑来看热闹。
本来吧,她是想着与往常一样表面做个善良小白花,好好“安慰”对方的。没想到,出口的话却是心底里的所思所想。
“梅亚蕊,你这个贱人也有今天啊?叫你打我,叫你占着这么多美男。这下只能看着不能吃了吧。你既然无福消受,不如就转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他们,让他们夜夜不空虚”
“好大的胆子,你这个废物也敢来笑话我。也敢肖想我的雄兽,看我不打死你。”梅亚蕊本来就心情极差,哪里能容她来嘲讽,上前就是两巴掌,又打出了一颗牙。
东方玉傻了,她捂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脸,怎么也不明白,自已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而且这一出口就差点刹不住。
东方玉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对于习惯满口慌言的她来说,将心里话说出来无疑像正常人脱光衣服赤果在人前一样地难堪,也令得她没有安全感。而且,她心里的想法那是绝对不能暴光的,她怕再待下去,会又讲出什么“心里话”。
“这就是我新感悟领会到的精神系异能‘禁锢’。由异能者施术,给予目标心理暗示与禁锢,让对方遵照施术者的准则办事。我给东方玉的暗示与禁锢就是‘讲真话’。”七七将一筷糖醋里脊放入嘴里,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在嘴里化开,她享受地喟叹了一声,细细咀嚼着将它咽下。“至于梅亚蕊,是我点了她的穴,只要我不解开,她这辈子别想再找雄兽了。对了,还有东方玉也被我点了。”
这穴点得久了,就会造成永久性缩(防)阴,那里就会成为一块死肉。所以说,她这阴毒手法,会造就雌兽中的“太监”。
煦听着七七平静地述说着她做的这两件事,向来守法端正的他有些发懵,端着碗愣在了那里。
同样吃惊发愣的还有凌月。
郑狩听了大呼痛快,还往她碗里夹肉,大有“你辛苦了,这是慰劳你的”意思。
项不臣是同谋,虽不知道她那几下简单手法竟会对人的精神或身体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但他本就不是个良善的人,是非观念很淡薄。在他看来,梅亚蕊与东方玉对七七心存歹念,如果不是帝国律法摆在那里,他早处理她们了。所以,七七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下这事,真是太棒了有木有?!
“做得好。”年季摩更是直接表扬,小辫儿还伸过来揉了揉她鼓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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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两更。